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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
蕭家莊子,劉弘基現在也不管什麼禁閉不禁閉了,火急火燎的騎馬從長安沖了過來,等見到待在家中的蕭寒,第一件事就是向他詢問長安的暴動跟他有沒有關係!
「大哥,大爺…這真不是我乾的!」搖着蒲扇,望着一臉急切的劉弘基,蕭寒使勁翻了個白眼,一臉的鬱悶。
雖然,對於襄城侯和侯君集倒霉一事,他確實挺喜聞樂見的。
但這真跟他沒什麼關係!總不能他跟這兩位有那麼一點仇怨,這筆爛賬就要算在他的頭上吧?
「不是你做的?」劉弘基對於蕭寒的話明顯有些懷疑,一把搶過蒲扇,使勁給你自己扇了幾下說道:「不是你做的?又是誰能想出這麼蠢的法子?」
被搶走蒲扇的蕭寒一雙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咳咳,這法子蠢麼?不對!我蠢麼!」
「蠢!」劉弘基搖着蒲扇,望着蕭寒半響,最後終於點頭,很肯定的下了結論。
「……」
蕭寒見狀,徹底無語。
好吧,就算我蠢,別人說也就是了!你個只長肌肉,不長腦子的二百五,有什麼資格說我?
「滾!你才蠢,你全家都蠢!再說了,我就算再蠢,也不至於走錯門,打錯了人家。」
「你也知道史大奈家?」
劉弘基聽到蕭地方寒說起,表情立即古怪起來,一副想笑,又不忍笑的模樣,憋的蕭寒都替他難受。
不過,這也不怪劉弘基憋到便秘!實在是,這史大奈真的太悲催了!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來給長安的廣大人民普及了一遍,什麼叫做真正的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明明只是一個賦閒在家的老臣,平日裏也不張揚,過着與世無爭的日子!
只因為住在了王詩龍的對門,結果大中午睡着覺,就被一群失了理智的人衝進家中,好一頓打砸!聽說在這其中,連看門狗都被捆起來揍了一頓!更別說那些家僕了!挨個享受了一遍人海般的馬殺雞。
好在,衝進來的人還有點禮義廉恥,沒有對府中的女眷如何。
傳說也正是因為如此,史大奈才靈機一動,換了婢女的衣裳,這才勉強從府里逃了出來。
當然,蕭寒也覺得這個傳說有些太扯了。
因為他見過史大奈!
這位當初李淵帳下的猛將,打起仗來,一向以愣頭青,不要命著稱!這一點,也在他的面相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黑臉,齙牙,小眼!
再加上胡人特有的絡腮鬍子,這要是跟傳說中一樣,裝成婢女!被人發現,估計得打的比之前狠一百倍!
畢竟那些人只是不打女人,可沒說不打女鬼!
「那史大奈,確實遭了無妄之災。」看到蕭寒老是瞅向自己,劉弘基也發覺自己有些幸災樂禍了,不好意思的揉揉臉道:「不過好在五城司馬的人趕到的及時,他除了受了點驚嚇,家中砸壞一些東西,倒無大礙!但如今全長安都在傳,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事情,你不怕史大奈氣不過,去參你一本?」
「參我一本?」剛剛端起大碗喝茶的蕭寒聞言,氣的將大碗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道:「我還想找個人參一本呢!憑什麼屎盆子都扣我腦袋上,難不成咱的腦袋就那麼像虎子?」
「……」
劉弘基一瞬間面色古怪,瞅向蕭寒,剛想開口說「像」,結果就被他一眼給瞪了回來,都已經到嗓子眼的話頓時卡在了那裏。
「咳咳,不,不像!可像不像的,現在該怎麼辦?你這屬於黃泥巴落褲襠,不是那啥,也是那啥。」
不敢再撩撥馬上就要炸開的蕭寒,劉弘基只得搶過他的大茶碗,仰頭灌了一口,擦擦嘴角的水漬,又接着道:「關鍵是,王詩龍那個混蛋到現在還是一根毛都沒傷到,也不知道躲在哪裏看戲!」
「他看不成戲了。」蕭寒這次倒是沒有再反駁,只是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又從桌上翻過一隻大碗,倒上茶道:「他現在已經離開長安了。」
「離開長安?去哪了?」劉弘基有些驚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蕭寒:「哎?不對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