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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沒有想到,蕭侯爺您竟然大隱隱於市,真是瞞的我們好苦,若是早知道你在這裏,我等一定早早就來拜會您了!」
「是啊,是啊!要不是今天曹公公大駕光臨,我們哪知道揚州這片小小的土地,竟然還藏着您這尊大佛!」
院子中,崔敬之跟楊文章倆人一唱一和,說的那叫一個誠懇。
關鍵是他們倆,明明一早就把蕭寒的祖宗十八代都研究清楚了,這時還偏偏要做出一副什麼都不知情的模樣,這份演技,着實了得!
「哦?難道蕭侯來揚州數月了,一直沒有公開過身份?還是你們一直不知道?」
蟒袍太監這時聽到兩人的話,那一張總掛着笑容的臉龐頓時一滯,隨即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咳咳……」
楊文章額頭上開始滲出汗珠,還以為自己的謊話被人拆穿了,不過這時,也只能硬着頭皮繼續裝下去:「曹公公明鑑,下官哪裏知道蕭侯什麼時候大駕光臨?而且不光下官不知道,估計這整個揚州城,都沒人知道。」
「整個揚州城都沒人知道?」
這次,蟒袍太監的笑容徹底凝固在了臉上。
別人或許不清楚蕭寒來揚州做了什麼,但是他作為皇帝身邊的親近人,哪有不知之理?!
別的且不說,單說短短不到一年,五十萬貫真金白銀就進了國庫!這份賺錢的本事,放眼天下又有誰能做到?
五十萬貫錢啊,堆起來,那麼大的一座山!
想當初,在長安的時候,曹公公看到那山一般高的銅錢堆,還在心裏想着:這麼短時間,賺這麼多錢,一定是蕭寒在揚州做那殺雞取卵,飲鴆止渴的禍事!
甚至說,在接到要來揚州的旨意後,他都做好了一到地方,就會看到餓殍遍地,天高三尺慘狀的準備!
可是今日一見,曹公公才發現自己錯了!而且是錯的很離譜!
人家是來了揚州,但人家根本沒動用過身份!
或者說,人家壓根就不屑於搬出身份!
就只憑着一己之力,便能財源無限,充盈了半個國庫!
「怪不得陛下沒事的時候就念叨蕭寒,說房相,杜相是治世之能臣,魏徵,褚遂良為正世之公臣,唯蕭寒,才是富國之干臣!」
蟒袍太監在心中暗暗驚嘆!
此刻再看那滿院子大眼瞪小眼的賓客,以及想到剛剛自己進來時,那些人聯合發難的情形,對於楊文章的話不禁又信了幾分。
「呵呵,怪不得剛剛我來到時,還聽的有人說蕭侯打人,還要把蕭侯扭送官府。」
仿佛無心一般,曹公公笑呵呵的把自己一來時看到的場面說了出來,結果聽的楊文章與崔敬之大驚,險些當場暈厥過去!
他倆來的晚,根本不知道這裏之前發生的事情!
但聽到這些人要把蕭寒押着報官,就知道闖禍了,而且是大鍋!
咬着牙,惡狠狠的朝院子中的人看過去,然後只一眼,就看到了已經徹底傻了的夫妻倆人。
沒辦法,這麼多人,就她倆身上有血漬,怎麼可能不引人注意?
「怎麼回事?!」眉頭緊皺,楊文章下意識拿出了一縣父母官的威嚴問向兩人。
悍婦這時已經完全沒了一開始的囂張模樣,被這一喝嚇得渾身一哆嗦,低着腦袋一個勁往自家男人背後縮。
仿佛這樣,別人就看不到她了一般。
不過,她也不用腦子想想:自己這麼龐大的塊頭!怎麼能是豆芽菜一般的男人能擋住。
「問你們話呢!怎麼回事!」見兩人畏畏縮縮的不說話,楊文章心中大氣,忍不住又把語氣增重了幾分。
「青天大老爺,我們,我們……」
這下子,悍婦可能覺得是避不過去了,狠狠地一咬牙,站出來就要說話。
「啪!」
不過,還不等她一句完整的話說完,一記突如其來的響亮耳光,就重重的扇在了她的臉上!
這記耳光實在是太重了,以至於悍婦當場就被打懵了!直到半響後才反應過來:這一記巴掌,竟然是平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