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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麼問題,都輪不到老裘管?!」蕭寒聽到這裏,臉色已經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走!」
他緩緩起身,對氣的猶自胸膛起伏不定的小東說道。
小東一愣,眼神中帶着幾分不敢相信的問道:「去哪?」
「去看看這群無法無天的人!」蕭寒的語氣冷的就跟寒冬里的冰雪一般,即便是小東聽了,也是頓覺一股涼意浸上心頭。
蕭寒可以容忍那些人目無紀律。
畢竟之前都是一群閒雲野鶴,猛然間被套上枷鎖,不習慣也是正常!
但是,他們目無管教,還動手傷人!
傷的還是自己的人,這幾乎就是在打他蕭寒的臉!
更別說,這些人還在事後毫無悔改之意!
好,他們不是說輪不到老裘管麼?那他蕭寒,今天就去管上一管!也當是立威了!
該怎麼對付遊俠?
很簡單,你比他們的拳頭大,就行了!
蕭寒自己的拳頭,或許不夠大。
但是身邊,卻有拳頭比沙包還大的人。
坐上馬車,趁着天色還亮,蕭寒帶着幾人,沿略顯擁擠的道路出了城。
雖然現在的揚州是戰備狀態。
但崔敬之他們為了能讓城外的百姓進城避禍,大門並沒有完全關死,而是都預留了口子,供人進出。
只是這道口子,往裏進的人不少,往外出的,唯有蕭寒一行人罷了!
或許看到這種半掩的城門,有人會擔心:這樣子,不怕被別有用心的人混進城麼?
其實不然。
先不說在冷兵器時代,幾個,或者幾十個人混進一個足有十幾萬居民的城內有沒有用?
就算他們有用,想混進來,也不是什麼容易事!
但凡是居住在揚州附近的百姓,哪個不是拖家帶口,同鄉遍佈?
只要他們在城門那裏報上村名,自然有同村人出來辨認。
等到實在辨認不了,亦或者獨居之人,那也不會被關在門外。
而是由官府做主,在城內遠遠劃分幾片地方,將他們單獨安置起來,除了不能胡亂走動,但也算有個安穩地歇息。
從揚州城南出來,外面大路上的人更少,蕭寒一行人放開速度,很快就來到了位於七里村附近的駐紮營地。
而此時,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
位於工坊附近的這片營地,說是營地,不過就是一個被木欄杆圍起的巨大空處罷了。
裏面既沒有壕溝,也沒有拒馬,只有星羅棋佈的支着一些行軍帳篷。
不過,與蕭寒以前在軍中看到的整齊劃一不同。
這裏的帳篷擺放,實在是有些隨心所欲了。
幾個緊挨着的,獨立處在角落裏的,歪的,斜的,甚至還有一些倒塌的,被胡亂丟棄在角落裏,無人修繕。
「走,進去看看。」
下了馬車,看到如此情況,蕭寒眉頭皺的更緊。
他也是第一次來這,沒想到現實情況,要比他想像中的,更加不堪一些,看來老裘確實壓不住這些遊俠潑皮。
「喂,你們幹什麼的?」
蕭寒他們還沒走到營地,就有一個腳步虛浮,半赤着肩膀的漢子一手提着褲子,一手指着身着常服的蕭寒一行人喊道!
「在營地喝酒?」蕭寒皺眉往漢子那裏看去,即使他此時跟那漢子隔了有段距離,也能聞到他身上,那一股子濃烈的酒氣!
「不用管他,走!」
不想跟一個醉漢莫名糾纏,蕭寒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領着人重新往營地大門走去。
「嘿,小賊,大爺讓你走了麼……」
不料,那半醉的漢子看這些人連搭理都不帶搭理他,頓時大怒!
幾步衝上前去,剛想指着他們破口大罵,面前卻是突然一花,隨即一個黑臉漢子就憑空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你要做什麼!」漢子被這不知哪裏冒出來的漢子一嚇,酒立刻醒了幾分!
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