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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蕭寒看到了熏兒那極不服氣的眼神,所以在分茶的時候,故意將她跳了過去。
在場的眾人,哪怕連燒火的小東都分到了一盞茶,唯獨熏兒手上空空如也,這不禁又把小妮子氣的一陣呼吸急促。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蕭寒估計早在小妮子的眼神下死八百遍了!
仡濮估計也察覺到了女兒的異樣。
不過他只是笑了笑,根本沒將之放在心上,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因為她的母親去世的早,這些年裏,確實是被自己寵壞了,如今有個人給她一點苦頭吃吃,也不算什麼壞事!
「大統領,請喝茶!」
分發完茶水,蕭寒裝作看不到熏兒那如同小刀一樣射來的眼神,笑着向仡濮示意,嘗一嘗他所帶來的茶水。
而仡濮也不客氣,端起茶水,輕飲了一口,頓覺入口先是一陣微苦,不過等苦味散盡,一股甘甜又喉嚨深處由然升起。
「嗯!」
仔細品味了一陣這苦盡甘來的滋味,仡濮微微點頭,再飲一口,如此重複,直到第三口後,這才將手中茶杯放下。
好茶,只飲三口即可,再多,就不叫品茶,而叫做牛飲了。
「怎麼樣?大統領,我這茶水如何?」蕭寒見仡濮放下茶杯,於是笑着問道。
「確實是好茶!」仡濮點點頭,不過一雙眼睛,卻依舊定在蕭寒的身上。
「不過,蕭侯遠道而來,總不是為了請在下喝一口茶水的吧?」
「呵呵,大統領果然料事如神,在下佩服!」
蕭寒哈哈大笑,言語裏,還不忘恭維一下這位苗家十二寨真正的話事人。
不過,仡濮還沒來的及客套,在他身後的熏兒就已經嘟囔出聲:「切!馬屁精!估計就連路邊的狗都知道夜貓子進宅,准沒有好事!」
「呃…咳咳咳…」
熏兒嘟囔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安靜的房間中,依舊是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里,這下子,不光蕭寒麵皮發燙,就連仡濮也跟着尷尬的連聲輕咳。
「熏兒,那個楚姑娘還在你的竹樓等着,你還是去趕緊看看她吧!」
實在是狠不下心訓斥女兒,仡濮沒法子,也只能隨便找一個理由,將她支了出去,省的她再在這裏搗亂。
「哼,去就去,誰稀罕在這裏!」
熏兒見父親竟然趕自己走,一雙大眼睛迅速紅了,狠狠地一跺腳,扭頭向房間外跑去!從那扇被狠狠甩上的可憐房門來看,這小妮子心中的火氣着實是不少。
「咳咳,小女自幼被寵壞了,見諒!見諒!」無奈的看了眼「咚咚咚」離去的女兒,仡濮尷尬的回頭對蕭寒等人拱拱手。
「無妨,無妨…」蕭寒等人見狀,也只得勉強笑了笑,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熊孩子麼,哪裏都有,揍一頓就好!如果還不好,那就得揍兩頓!就是可惜,這個熏兒是苗寨的小公主,揍她恐怕是揍不成了。
如此虛情假意的客套一番,等熏兒跑的再也看不到人影,房間裏的幾人這才拾起剛剛的話題:
「剛剛說到蕭侯您遠道而來?不知所為何事?」
「哈哈,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仡濮大統領,想不想賺錢多買點糧食!」
「賺錢?買糧食?」
聽到蕭寒直截了當的說出此行的目的,仡濮面色當即微微一變!
作為苗寨如今的大統領,他雖然不住在廣州城,但是對於城中的事,不說了如指掌,也絕對不陌生!
尤其是這些日子,蕭寒在廣州城攪出來的事情,仡濮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原以為他這次是來找自己幫忙的,所以仡濮才放下阿依寨子的事情,匆匆趕了回來,甚至在路上,他都想好了自己該如何拒絕,但是沒想到:蕭寒這次來,竟然是問他想不想賺錢,想不想買糧食的。
這個結果實在是過於出人意料,以至於仡濮愣了半響,都沒想到該如何接口說下去!
誠然,在外人眼中,苗家寨子的人都是幸福快樂的!
白天女人織織布,男人打打獵,到了晚上,全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