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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久不見了啊。」
陳小刀目光冰冷的望着對方,心頭卻是思緒電閃。
這傢伙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也是參加所謂的奇門密會?
對面,一名三十來歲的英俊青年男子面帶迷人微笑的向陳小刀這邊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白戰鴻,陳小刀過去的十年時間裏,一直想要超越且將之拉下神壇的那位奮鬥目標。
說起來,兩人的確很久沒見過了,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在島國的那次任務中。
不過,白戰鴻最近一次出現在陳小刀的腦海中,卻是在數日之前。
那次在東北,趙半山毫不猶豫的出賣了白戰鴻。
也正是因為如此,雖然現在陳小刀和慕容秋雨已經走在一起,而且陳小刀也知道白戰鴻一直都不過是個感情上的可憐蟲而已,但心裏對此人依然充滿了殺意。
因為白戰鴻不止一次的想要殺他。
同為軍人,陳小刀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殺了白戰鴻,甚至就連廢掉白戰鴻,也得考慮很多。
但在私底下,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只要有機會,他絕對不會對白戰鴻手軟。
陳小刀看了白戰鴻一眼,隱隱覺得這貨很危險,很可怕。
不過對他,陳小刀早已不懼。
一年前在基地的時候,他便與白戰鴻鬥了個旗鼓相當,雖然白戰鴻後來被龍在天收為關門弟子,據說戰鬥力已經飆升到很高的程度,但陳小刀怡然不懼,因為他也沒有閒着。
不過現在,陳小刀還是有些警惕與擔憂的。
前天殺上玄氣宗,雖說裝了個逼,但他被劉魁那一掌傷的也不輕,到現在五臟六腑都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只是他這算是內傷,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但真正與人戰鬥的話,如果實力相當,陳小刀知道自己的戰鬥力不一定會大打折扣。
但他也有絕對的自信,因為他還有一個殺手鐧,那就是意念!
玄氣宗那一戰,讓他看到了自己意念的超級恐怖。
按照修煉界那些人的說法,自己算是真正邁入了修神境境界,凝虛成實,意念殺人,對他來說已經不是難事。
目光越過白戰鴻,陳小刀看向了白戰鴻身後的幾個年輕人。
「白大哥,這是你的朋友?」
之前與白戰鴻並肩而行的一個年輕人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年齡,身上有極強的氣息波動,而且這個人還擁有一股天生的高貴氣質,一種優越於常人的氣場令人莫名心生仰視之感。
此刻,那年輕人走上前來,望着陳小刀向白戰鴻詢問着。
白戰鴻笑着點頭,道:「是啊,老朋友了,奪妻之恨的老朋友。」
那名年輕人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看着陳小刀,此刻聞言,更是神情一冷,目光冰冷的盯着陳小刀,向白戰鴻道:「哦?到底是什麼人,竟敢搶白大哥看上的女人,要不要小弟我幫你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陳小刀嘴角上揚,輕蔑的笑了一聲。
白戰鴻卻似乎有所顧忌,急忙向那年輕人道:「軒正,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私人恩怨,而且,這裏是國賓酒店,可不能亂來。」
吳軒正笑了笑,向陳小刀道:「小子,能住在國賓酒店,看來你在國內也有點背景,但你給我記住了,在港島,尤其是在海外,你在我吳軒正眼中狗屁不如,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吳軒正朋友的下場。」
陳小刀很是無語,看都不去看那吳軒正一眼,而是望着白戰鴻道:「以前我們都認為你如傳說中的那樣,京中多才俊,不及白戰鴻。嘖嘖,高高在上,從小就是站在神壇之上的人物,多牛叉啊。可現在,你的品位咋就這麼低了呢,連這種貨色都能成為你的朋友?」
白戰鴻眸中閃過一抹笑意,面色卻是大怒,呵道:「閉嘴。」
他背後的吳軒正卻是大步向前,目光冰冷而充滿殺意的向陳小刀怒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什麼東西,竟敢得罪軒正,也不打聽大廳,吳家是能隨便招惹的嗎?」
「就是,在港島,吳哥就是太子爺,誰敢與吳哥叫板?」
「撲街,跪下磕頭道歉吧,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