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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彪子,你不是去看軍哥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一走進小飯店,老鼠便樂呵呵地說道:「怎麼着,偷懶了是吧?那你可得好好的請我喝一頓。」
「這不是菜和酒都叫好了?」顧彪笑着讓他坐了下來。
「你小子之前那個電話和我說剛下飛機是在騙我吧?」老鼠也不客氣,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一到飛機中轉站,顧彪一邊給飛機票改簽,一邊緊急和老鼠通了電話。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老鼠的大哥魏子居然折進去了,被拘留了十五天。
「哎,魏子到底怎麼回事啊?」顧彪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嘿,別提了,魏子那是自找倒霉。」老鼠連聲嘆氣:「那天他帶着哥幾個去ktv,和另一個包廂里的人吵起來了,結果乾了一架,把人家打進醫院了。魏子當場就給抓了,賠醫藥費不說還得在號子裏關十五天。」
這是連老天爺都在幫雷歡喜了,顧彪在心裏想到。
和老鼠碰了一下杯子:「哎,那次你和我說的什麼監視誰誰的事情,你上報給你老闆了沒有?」
「哪就上報了啊?魏子折進去了,我去上報給誰啊?還說好給我三千塊費用的呢。」老鼠唉聲嘆氣:「這不,我最近急等着錢用呢。」
「答應給小美買的衣服吧?」顧彪忽然蹦出來了這麼一句。
老鼠頓時面色大變:「什麼啊?彪子,這話可不能瞎說啊,什么小美啊,你說的哪個小美啊?」
「小美啊,魏子在外面**的小三啊。」顧彪一臉的詫異:「這你都不知道?嘿,老鼠啊,你和小美出去開房的事情我可全都知道啊。」
老鼠的汗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顧彪喝了一口酒:「老鼠啊,咱們可是兄弟那。魏子什麼脾氣?我知道你也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你和小美搞在了一起,肯定要廢了你啊。」
「彪子。彪子。」老鼠徹底慌了神了:「咱們多少年的朋友了,我一時糊塗,你千萬不能和魏子去說這事啊。」
顧彪笑了笑:「你都說咱們是兄弟了,我怎麼可能出賣你?」
老鼠這才略略鬆了一口氣。
顧彪隨即又說道:「對了。你跟蹤那個警察的事我特別好奇,給我說說怎麼一回事啊?」
這個時候的老鼠哪裏還敢有任何的隱瞞:「那個警察叫林楊,平時看的挺正常的,可有一次被我發現和一個瘸子偷偷的見面了。我就奇怪了,朱老闆的保鏢怎麼能和一個瘸子認識?我打聽了一下。那瘸子的名字叫陳家豪,不過這還不是他過去的名字,他過去叫米一駿,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改名字了,而且還變成了一個瘸子。」
顧彪聽的非常仔細,而且老鼠說的每一個字都被他用手機悄悄的錄了音。
不光如此,一些細節顧彪也都問的清清楚楚生怕遺漏了什麼。
等到老鼠全部的情報都說了出來,顧彪這才說道:「老鼠,這些事情就別和魏子說了。」
「啊?」老鼠一怔。
「我說,什麼陳家豪。什麼米一駿,你都不知道。」
「彪子,這恐怕不好吧。」老鼠有些為難:「大哥讓我辦的事情,我要是瞞着他他知道了可輕饒不了我啊。」
「他知道了你和小美的事情更加輕饒不了你。」
顧彪一句話就把老鼠頂了回去,隨即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疊錢:「這裏是五千塊,你告訴魏子了也只有三千塊,拿着去給小美買衣服吧。」
老鼠手伸了伸接着又縮了回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拿這筆錢。
「拿着吧,拿着吧。」顧彪嘆息了一聲:「你和小美的事情只要別人不說我肯定不會說的,老鼠啊,你當幫你自己也好。幫我也好,總之按照我說的去辦就是了。」
老鼠還是有些遲疑。
顧彪笑了一下:「軍哥折進去了,現在你的眼裏只有魏子了是吧?老實說,我這次本來真的去看軍哥的。可是為什麼又回來了?就是軍哥讓我來處理這件事的。」
「啊,是軍哥讓你回來的?」老鼠驚了一下。
「是軍哥讓我回來的。」顧彪回答得毫不遲疑:「軍哥什麼樣的脾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