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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聯軍後撤,阿卡蘇露出了微笑。自己的戰術起到了效果,身後就是滾燙的熱泉。身前是持刀的敵人,大月氏的將士們被逼到了絕境。絕境下的人是會爆發出異於常人的戰鬥力,況且城牆上還也幾萬把弓在對着下面攢射。只要敢於靠近城牆,就一定會被射成刺蝟。
華夏聯軍很快撤到了城牆上弓箭的射程之外,羌兵的盾牌上幾乎都插着箭矢。為了掩護城下的袍澤,城上的月氏人也是拼了。只要支撐到天黑,就能將吊橋再度放下來,那些困在城外的就可以進城。戰場上到處都是屍體,好多受傷的人還在痛苦的申銀。月氏人大多死於刀劍或者長矛的殺傷,而華夏聯軍更多的則是被城牆上的羽箭射殺。看屍體的鎧甲,明顯月氏人的傷亡更大一些。
月氏人很想衝出弓箭的保護去追擊,可剛剛戰敗的他們根本沒也追即將的勇氣。這些人龜縮在城下,好多人都在向城頭喊話,希望吊橋能夠儘快的放下來,讓他們進城。可無論他們怎樣哀求,責罵,甚至是跪地苦求。城頭上的人全都無動於衷,寬達三丈有餘的護城河此時真正的成為了生死線。
華夏人之所以撤退,是因為被城牆上的遠程兵力所逼迫。可月氏人不知道,雲家的遠程兵器一向笑傲戰國。無論是科技文化都很發達的華夏,還是到了這遍地黃沙的西域。都沒也任何一款遠程兵器,可以和雲家爭鋒。
大軍緩緩的後撤到箭矢的攻擊距離之外,羌兵很快就在口令在站定了身形。至於混身是土,跟土人一樣的窮奇則被直接拉到了後營。現在是遠程兵器發揮威力的時候,不需要他再披堅執銳。
正在對面的月氏軍隊重新整軍,企圖繼續頑抗的時候。三弓床弩推了上來,儘管有城牆高度的加成。但城上的弓箭,仍舊沒也三弓床弩射得遠。在那森寒的矛尖之下,遙遙對着就是那些仍舊懵懂無知的月氏兵將們。
當三十架三弓床弩一字排開的時候,這些完全沒也準備的月氏人還在整隊。希望用密集的編隊,恢復已經瀕臨崩潰的士氣。事實上也就是靠在一起,互相壯膽。不管怎麼說,密集的隊形總能給人以安全感。指望城牆上的那些傢伙發善心是嚴重不靠譜的行為,身後就是滾燙的沸泉再後退一步,就是手扒羊肉的下場。
雲玥給了這些傢伙充足的時間,排的越密集越好。投石機不適合精確打擊,不過三弓床弩就沒也問題。射程遠穿透力強精確度高就是它的特點。在將人串成肉串這方面,品質很有保障。
一輛又一輛運載着步兵的馬車開到了三從床弩的邊上,如果是匈奴人在這裏一定不會讓雲玥如此從容的排兵佈陣。歷史證明,所有錯過機會的人死的都比豬還難看。當步兵們在戰車上,腳蹬着弩箭上好弦之後。面前這些月氏人的命運,就已經註定。
「嗚……!」第一下擊錘錘在機括上,撕裂亞麻布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一枝枝標槍一樣的箭矢帶着死亡的呼嘯衝進了月氏人的軍陣,每一杆矛槍都帶起一捧捧血花。一列列的月氏士卒被串成了人串,好多肉串余勁未消直接將人送進了沸騰的護城河中。
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尤其是那些墜入沸泉的月氏士卒一時不死。被燙得好像中了刀子的肥豬,慘叫聲聽得人汗毛炸立。剛剛列好的月氏人軍陣頓時一片大亂,雖然沒人教過可月氏戰士們沒一個亂跑的。好多人都趴在地上,手中的兵刃也扔在地上,雙手抱着頭,活脫脫投降的姿勢。
阿卡蘇剛剛緩過來的臉色再度黑得像鍋底,這些華夏人到底都有什麼東東。為什麼每一樣威力都這樣強勁,那種會炸的東西已經非常恐怖。還有那扔出來就滿是火的東西,簡直就是地獄的使者。現在又弄出這麼一個玩意來,阿卡蘇悲哀的相信,城外的三萬大軍再也回不來了。
「學的倒是快,拿火油把他們燒起來。」雲玥放下望遠鏡,一聲吩咐帶着火油罈子的馬車便駛向了陣前。
事實上,只要讓雲家按照自己的節奏來打。對手沒也任何機會,當初的亞歷山大之所以給雲家造成那樣的傷害,完全是因為他打亂了雲玥的節奏。如果是亞歷山大指揮這次戰鬥,即便是冒着巨大的傷亡。也會在雲家撤退的時候,拼命追擊出去。這樣,或許能夠取得一線生機。
可阿卡蘇不是亞歷山大,他不是那種統帥型的人才。他錯過此次戰役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