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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一千年前,他們李家在岳陽郡只能算是末流,整個岳陽山脈都被柳家霸佔,因為柳家擁有一位結丹期修士,族內高手如雲,產業更是遍佈大半個寧州,可謂是寧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要是沒有意外的話,柳家或許會一直昌盛下去。
可俗話說得好,久盛必衰,在柳家老祖的四百歲大壽上,一位柳家嫡系子弟看上了某個小家族的女修士,在當時的人看來,這是女修士祖上冒煙了,可誰知道這位女修士就是不願意,任憑柳家的嫡系子弟如何努力,女修士就是不同意。
柳家的嫡系子弟面上無光,一怒之下,帶領一眾族人,滅了這個家族,強行掠走了這位女修士,淫辱致死。
面對此種惡行,其他家族敢怒不敢言,本以為這事情就這樣過去,誰曾想,這個家族突然冒出了一位元嬰期的族人,以一人之力,滅掉了整個柳家,只有少部分柳家子弟逃過一劫。
牆倒眾人推,更何況柳家的名聲本來就不怎麼好,一時間,柳家子弟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而柳家的產業和地盤也被其他修仙家族分的一乾二淨,李家,就是其中的最大受益者。
因此,李家先祖在那個時候就立下祖訓,有三不得,第一,不得仗勢欺人;第二,不得以大欺小;第三,不得肆意妄為,每一名開始修行的李家子弟,第一件事就是要背熟這三條祖訓。
李家歷代先人也從未違反過這三條祖訓,一直廣結善緣,和氣生財,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李家在數次大難中,均有貴人出手相助,屹立千年而不倒。
「八哥,你這話說的有些嚴重了,我們是請那位制符師上門,不是強取豪奪,再說了,我們會給這個王家一定的補償,絕對會讓他們滿意的,要是那位制符師不願意,我們絕不勉強,」沉默了一會兒,一名老者開口說道。
「是啊!八哥,我們又不是硬搶他們的,」有人跟着附和道。
「你覺得是請,別人可不一定覺得是請,要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些年,我們李家確實是日益興盛,但眼紅我們的修仙勢力也不少,初級符篆的利潤再多也多不過靈藥,除非那位制符師能製作出大量的中級符篆,再者,我們家族精心培養的制符師一個月也不過能繪製一百多張初級符篆,這個王家的制符師有多位也就罷了,如果只有一位制符師,那麼你們覺得有沒有人指點,如果有人指點,這個指點的人,我們李家能不能得罪的起。」
「這······」聽了這話,原本同意此事的人臉色有些猶豫。
是啊!一位一個月能繪製近千張符篆的人,而且還是突然冒出來的,要說沒有人指點,誰都不相信。
「好了,討要其他家族的制符師這種蠢事就不要做了,這樣,青書,派人上門拜訪一下,能見到這位制符師最好,見不到就算了,結個善緣也好,三哥,你覺得如何,」青衣老嫗將目光投向了坐在首位的紅袍老者。
「就按六妹說的辦,」紅袍老者點了點頭,接着說道:「五十年一次盛會就要開始了,咱們李家作為主辦方,一定要辦的風風光光,咱們來商量一下具體的事宜安排,青書,說說你的安排。」
「是的,三叔,我打算從家族調派一部分子弟到坊市,增加巡邏的次數,嚴防不軌之徒,還有······」
······
七天的時間,悄然而過。
由於是五十年一次的盛會,再加上坊市管理者的大力宣傳,方圓數千里內的修士都趕了過來,為的就是參加這一次盛會。
隨着盛會的臨近,坊市越發的熱鬧,人流越來越多,坊市內的各個酒樓客棧都住滿了,好在坊市管理者早有準備,早早在凡人住宅區騰出一大塊空地來,加蓋了幾家客棧,只不過沒有開放而已,等坊市內的客棧酒樓全部住滿,坊市管理者立刻開放了新建的幾家客棧,這才勉強容納下趕來的修仙者。
人流一多,難免會有不軌之徒尋釁滋事,坊市執法弟子嚴厲的處置了幾名不軌之徒,尋釁滋事的人這才少了下來,當然,修士之間的小摩擦還是不斷,不得已,坊市管理者只能加派人手,增加巡邏的次數,這種情況才有所減少。
當然,大量修士的湧入,受益的還是坊市內的各家店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