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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巒,滬羽,鄔洸,月流他們都沒有豹諄這麼大大咧咧的,況且還是這私密的問題,於是一個個的含蓄的站在那微笑不出聲。
幾個美男站在一塊,各有千秋,這場景十分養眼。不過最好看的兩個人還是滬羽和星巒。他們一個美一個嫩,站在那裏毫不費力的就把另外三個人的光芒掩蓋下來。
不過說着說着,豹諄的表情就忍不住猥瑣了。「那個,你們平時自助都是多久啊?」
「咳咳,咳咳。」
一陣咳嗽後,幾人抬頭望天,佯裝沒聽到。嗯,這種事不能隨便說啊!
最淡定的大概要數星巒了,他練的是童子功,什麼自助的和他沒關係。
「那啥,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啊?」豹諄摸着腦袋不解的問道,「誒,你們還是處嗎?」
「當然不是!」月流一馬當先,不屑的說道。
看着幾人羨慕的目光,心不心虛只有月流自己知道了。實際上他們化形沒幾年,化形之前整個秘境就他一隻暗流狼,化形之後也沒碰到過什麼美人。好不容易遇到的女人還是熟人!
月流心裏苦,這樣他也下不了手啊!**,呵呵,那是個遙不可及的存在。
「星巒,你呢?」豹諄饒有興致的問向娃娃臉。這位當初可是秘境的獸獸頭子,應該有很多美麗可愛的獸獸投懷送抱吧?
「我練童子功,不能破身。」星巒淡淡的開口。月流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啊!
早知道他也這麼說了!
「那鄔洸你呢?」豹諄興致勃勃的問道。
鄔洸這個蛋保姆現在幾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全程服務了,懷裏的蛋蛋撒不開手,只能一直抱在懷裏。猛地被問道,他一臉不好意思的抬頭:「那個,你們也知道我是蛟龍,遇到主人之前一直沒化形。而且那片海域就我一頭蛟。所以……」
豹諄直接跳過滬羽,自言自語道:「看來除了月流,大家都還沒**啊!」
「你怎麼不問問我?」滬羽不高興的開口,雖然他確實是單身狗沒錯,但是你豹諄也不能這麼看不起他吧!
「你難道不是?」豹諄吃驚的同時暗藏一份緊張。馬丹,難道滬羽已經有了心上狐了?
「我是啊。」滬羽毫不心虛的開口,「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你不也是嗎?」
豹諄好勝心上來了:「你跟我哪能比,我這是眼光高,才一直沒看上任何人!」
「哦——」眾人拉長聲音恍然大悟的樣子,「眼光高,那你當時怎麼看上滬羽了呢?」
滬羽也好整以暇的看着豹諄:「他不止看上我了,他先前不是還騷擾了主人的朋友了?」
這哪裏是眼光高,分明就是飢不擇食嘛!
月流當然了解豹諄,不用聽就知道往下全是吹牛的話。他搖搖頭走了,星巒也沒興趣的離開了。
對一個練童子功的冰星蟒說這些,真是太傷人心了。
豹諄見吹牛吹炸了,而且揭穿他的人還是滬羽,他立刻炸毛了:「那咱們不說這個,比比別的。你一次多長時間!勞資一次兩個小時!」
這讓正打算自豪的說出「半個小時」的滬羽一下子噤了聲。他結結巴巴的問道:「這,這麼久?」
豹諄一臉不在意的開口:「這算什麼久啊,更重要的是次數,明白嗎?誒,人怎麼走了?」
滬羽當然要走啊,他真的沒臉留在那了。不行,他得給自己制定一套補腎的食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