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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郊外的別墅里,路勝和眾人一起安安靜靜的用過晚餐,然後陪着凱麗金在夕陽鋪滿草地的花園裏散步。
兩人單獨走在一起,其餘人都隔得遠遠的,沒有人靠近或者打擾。
遠處有着侍女隨時準備靠近送上飲料和酒水。
「感覺怎麼樣?」凱麗金微笑着問。
對於這個自己和前夫所生的兒子,同時也是自己真正的血脈。她一直很關心。
雖然對其餘後一任丈夫的兒女她也很關心,但終究隔了一層。
「還好。」路勝點頭道,「我最近打算好好進修一下,申請成人考試入學。如果順利的話,我想進大學重新進修。」
他這話是在為一會兒提出的密斯卡大學做鋪墊。
凱麗金微微愣了下,傑克已經三十歲了,這個年紀還要回學校進修。
「你確定?你的工作怎麼辦?」
「我想我能夠處理好,半兼職半讀,反正現在的大學,只要學分足夠,就算不去上課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不是嗎?」路勝低聲道。
「說是這麼說」凱麗金微微搖頭,「算了,你自己的事,自己決定就好。需要我支持麼?」
「不用。」
兩人簡短的談話很快結束了,又陷入難言的沉默和尷尬中。
凱麗金走在前面,步伐很慢,看得出她的生活節奏現在已經很慢了,生意上的東西和家族上的東西已經趨於穩定,所以她不再想以前那樣急切和市儈。
而路勝的步伐則如同尺子一般,每一步都幾乎好似一樣的距離。
良久,凱麗金才又緩緩開口。
「我不想和你疏遠了,我的兒子。你是我唯一的血脈,和賽琳娜他們不同,你知道的,不同。」
路勝感受到了這份言語中的深意。但這是屬於傑克的,而不是他的。
傑克屬於他,但他不是傑克。
「我明白的。您需要休息了。」他沉默了下,回答。
「是的,我也確實有些乏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我會在後面一直支持你。要記住,你的身後,始終有我。」凱麗金簡短有力的話語,秉持了她一貫的風格,堅定而毫不猶豫。
路勝看着她被侍女攙扶着,緩緩走近不遠處的獨棟小閣樓。那是女眷們專用的休息區。
晚風有些涼颼颼,他咳嗽了幾聲,感覺喉嚨有些干。
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的兒子。
路寧他現在又在什麼地方,又在經歷着什麼?他無從得知。
除了知道他還活着,路勝一無所知。
轉過身,路勝緩步朝着自己居住的閣樓方向走去。
明晚,他就該再一次提升這具身體的實力了。或者說,再度解放更多的屬於他原本的力量。
嘶
忽然遠處草地里傳來一陣細微的索索聲。
路勝腳步一頓,視線掃過那個方向。
「誰!?」他身體迅速進入禁戒狀態。一種來自本能的威脅感讓他全身立馬繃緊。
草地里沒有誰回答,很快那股威脅氣息迅速散開。
路勝仔細感應了下,沒有再發現新的麻煩問題。
站在原地等待了一小會,沒有再聽到任何新動靜,路勝這才吐了口氣,加快腳步朝着自己住處走去。
次日。
一大早,才五點多,他便迅速起床,匆匆洗漱一遍後,在下面餐廳吃了頓自助西餐。之後便直接來到別墅側面的停車場。
迎面正好遇到剛剛從停車場走出來的博朗。
這個年輕英俊的小伙子,正摟着一個金髮碧眼,身材火爆的漂亮美女,臉上殘留着歡好後的潮紅,兩人一臉親密甜蜜的湊在一起,邊走邊說着悄悄話,不時發出陣陣輕笑。
「嗨傑克。看起來你昨晚休息得不錯,要不要今天和我們一起玩玩?我想安娜不會介意多幾個人和她一起。」博朗笑嘻嘻的衝着路勝叫道。
「不了,你們好好享受吧。我有別的事要做,謝謝你的邀請。」路勝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女人的人,一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