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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祖的雙目中迅速失去了神采,變得空洞了起來,元神已經被白雨柔打的粉碎。
而白雨柔,那握住長劍的手臂則是一陣顫抖,表情及其痛苦,低聲道:「言祖,我不想這樣,我真的不想殺你,畢竟你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德高望重的長輩。可是你不死,那我們所有人都的死。」
「我白雨柔死了無所謂,但是我不能讓這麼多族人為我陪葬,更不能讓白帝在重創之下,還受到你們的迫害」
白雨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忍去看言祖的下場,一下子拔出了刺向言祖眉心的長劍。
言祖的身軀,以一種自由落體的方式朝着下方的大地墜落下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高空中,存活下來的十五名神王皆是帶着傷勢,渾身浴血,此刻,他們所有人都神色複雜的望着言祖的屍體,在感到劫後餘生的同時,也有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誰能想到,在面對數十名神王設下的埋伏時,陷入絕境中的他們竟然能一路殺出重圍。
誰又能想到,無極始境二重天的言祖親自出馬,本是為了在截殺他們的行動中做最後一道屏障,其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有漏網之魚。
可結果,如此強大的言祖,竟然就這麼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被斬殺。
旋即,以白雨柔為首,餘下的所有神王紛紛對着天空深深一拜,感激涕零的向那位暗中出手的神秘強者道謝。
不過他們所有人都心存疑惑,不知那位隱藏在暗中的神秘強者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何先後兩次出手,拯救他們於危難之中。
不過,那位神秘強者並未現身,並且也沒有任何聲音傳出,最終白帝家族的這群神王,只能將這件事情歸納與白帝身上了。
或許,那位神秘強者與白帝有舊呢,如今知道白帝陷入危機,因此才在暗中對他們進行保駕護航。
經過簡單修整,白雨柔等人再次上路,他們帶上了所有黑袍神王的屍體,同時也帶上了言祖的屍體,外加一個被生擒的白長吉,重新登上了一艘嶄新的飛舟繼續朝着帝城趕去。
接下來的路上非常平靜,沒有再生任何波折,很快他們就出了絕命谷的範圍,飛舟在一片荒蕪的平原上進行高速飛行。
此刻,飛舟內,一處極其簡陋的房間中,劍塵正盤膝坐在地上,手中把玩着一塊金屬。
他在之前的大戰中,順手收集了一些聖器,然後手掌只是隨意的一陣揉捏,那些聖器就全部失去了本來面貌,變成了一團摻雜有各種材質的金屬。
此刻,這一團金屬正在劍塵手裏被揉捏成各種形狀,看上去就仿佛是一團柔軟的麵團似得。
最終,它在劍塵手裏變成了一柄精緻的小劍,不過巴掌長短,看上去極其的鋒利。
當這柄小劍成型的那一刻,頓時有一股凌厲的劍道法則被注入其中,使得這柄小劍,變得不再平凡。
它並不能算作是一件聖器,不過卻是一縷劍道法則的載體,裏面承載着一股劍道的力量。
這時,艙門被推開,只見楚天行帶着白月夜和白長林出現在劍塵房間中。
楚天行身上傷勢未愈,此刻臉上呈一副病態的蒼白,眉宇間也是帶着萎靡之色。
不過劍塵一眼就看出楚天行身為木靈族,他身上的傷害時刻都處於一種自動癒合之中,哪怕是不去刻意的療傷,也會自然而然的恢復痊癒。
這就是木靈族的種族優勢,只要不傷到根本,不傷及元神,肉身上的傷勢對於他們來說都不在話下。
「我們已經出了絕命谷,就暫且將你送到這裏吧。」一進入船艙,楚天行就對着劍塵說道,旋即他目光落在劍塵那已經石化的雙腿上,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異之色。
「你的腿怎麼回事?需要幫忙嗎?」楚天行問道。
劍塵搖了搖頭,道:「只是修煉上出了點問題而已,不礙事,要不了多久就會恢復如初,倒是多謝楚長老相助了。」
說話間,劍塵已經騎在了那隻靈獸的後背上,準備離去。
「楚長老,此物是我在絕命谷中撿到的,就當做是謝禮贈予楚長老吧。」最後,劍塵將剛剛捏好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