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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當看見冥邪身上的這套金色戰甲時,出手的那名太始境老者頓時虎目一瞪,心臟也是在這一刻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目光中露出駭然和不可置信的神色。
沒有絲毫遲疑,他立即一聲低喝,竭盡所能,拼盡一切力氣的收回剛剛打出的這一擊,強行逆轉自己的力量。
「噗!」他立即受到了強烈的反噬,張口噴出逆血,不過他卻絲毫顧不得這些,他拼勁了一切力量,急的眼珠子都快滴出血來了,最終終於是在付出了嚴重反噬的代價下,強行收回了這一擊。
不僅僅是他,匯集在這裏的所有強者,無論是混元境的太上長老還是太始境的老祖,在看清冥邪身上的那套黃金戰甲之後,無一不是心神大震,紛紛在驚駭之中飛速退後,第一時間遠離冥邪,再也不敢去阻攔了。
最終就使得冥邪一路勢如破竹,帶着混元境九重天的威勢,剎那間來到那名出手攻擊鳴東的太上長老面前,毫不留情轟擊在他身上。
作為彼盛天宮的神將,冥邪的戰力自然是非同一般,擁有越階而戰的能力,從而使得他這一拳的真正威力,實際上已經隱隱的快要超出混元始境的界限了。因此,當他這一擊打在那名太上長老身上時,頓時讓那名太上長老感覺自己此刻,似乎是承受了來自太始境強者的一擊。
「砰!」只聽得一聲悶響,這名修為在混元始境五重天,並且還是來自於聖界某個頂尖大族的太上長老,其身軀在半空中爆裂開來,落得個形神俱滅的下場。
換做其他的頂尖勢力,除非是真有無法化解的深仇大恨,否則絕不會出手擊殺對方的一位太上長老。
因為這等人物,縱然是放在這些獨霸一方的頂尖勢力當中,都是屬於位高權重之輩,可以視作為家族的頂樑柱。
若是擊殺了這等人物,那兩大勢力之間的仇恨可就大了,絕不是一件能輕易擺平的事。
即便是冰極州的天鶴家族,也僅僅是毀去了一位太上長老的肉身,留下了他的元神。
可冥邪卻全然沒有這方面的顧慮,當着眾多頂尖大勢力的面,毫不留情的斬殺了一位來自某一頂尖勢力的太上長老。
別說是太上長老,縱然是太始境的老祖級人物,他只要打得過,也會毫不猶豫的下殺手。
戛然間,整個天地都變得安靜了下來,靜的落針可聞,唯有那名隕落的太上長老,其身軀所化的漫天血雨灑落在地時所發出的「滋滋」聲響。
沒有人去關注那名太上長老的死,此時此刻,匯集在這裏的所有外來強者,目光皆是凝聚在冥邪身上,確切的說,是那一套覆蓋在冥邪身上的黃金戰甲。
就連人群中,那幾位始終閉着雙目,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的太始境老祖,也是紛紛睜開了眼睛,瞳孔縮小成針眼大小,齊刷刷的凝聚在冥邪身上,神色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們當中,或許有些人並不認得冥邪這個人,可穿在他身上的那一套戰甲,所有人都並不陌生。
因為那是彼盛天宮的制式戰甲,能穿上這套戰甲的人,自然是彼盛天宮的神將!
特別是這位神將,還是一位混元始境九重天的強者!
「彼盛天宮的道友,不知您為何會出現在天元家族這樣的小地方?」人群中,一位太始境老祖開口了,沒有了那股盛氣凌人,也沒有以境界壓人,而是衝着冥邪抱拳,彬彬有禮。
然而剛問出這句話時,這位太始境老祖忽然心神一震,他突然回憶起眼前這位來自彼盛天宮的神將,之前分明是站在一名青年的身後。
想到這裏,這位太始境老祖心中頓時一個囉嗦,他目光立即看向正翹着二郎腿,正一臉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的鳴東。
特別是當他看清鳴東的面龐時,竟剎那間與他記在腦海中的一副畫像完美重疊在一起。
也是在這一刻,這位太始境老祖終於知道了這名年輕人的真實身份,臉色立即變得十分精彩了起來。
不僅是他,就連懸浮在高空中的其他強者,此刻也是注意到鳴東。
先前他們並沒有將鳴東當回事,甚至都沒正眼看上一眼。如今仔細看去,立馬就認出了鳴東的真實身份,臉色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