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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權子墨都沒有開口,只是那麼望着她。
靈色被他望的有點發憷,「喂,權子墨,你好歹說句話嘛。」
她這也算是真情告白了吧?可這傢伙,居然一點表示也沒有!真過分!
權子墨這才收回目光,抿了抿嘴唇,目視前方,雲淡風輕的說道:「顧靈色,你這話給我說說就罷了。畢竟,我能理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可在別人面前,你這話一個字都不許說。失去葉承樞,你還能活。可失去我,你就活不成了。這話若是給旁人聽到了,會給你自己惹麻煩,惹大麻煩的。」
靈色心頭一松,嘿嘿的笑着。權子墨這傢伙,總是很關心她的嘛。也不枉她把他看的這種重要啦!
「吶,顧靈色。」
「嗯?幹嘛叫我全名。」這傢伙不是一直都色妞兒色妞兒的喊她麼。他又沒生氣,幹嘛叫她全名哦。
權子墨目視前方,握着方向盤,似是不經意的,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也是。」
靈色結結實實的迷茫了一下,「哈?你也是什麼哦?」
「靠。白痴!」權子墨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忍不住騰出一隻手來虐待她的頭髮,「我說我也是。失去你的話,我也會死,我也會活不下去。聽清楚了?」
靈色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了權子墨良久,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還伸手戳了戳那人的臉頰,「權子墨,你剛才是在害羞嗎?」
「滾你的。少胡說。小心我揍你啊。」
什麼叫惱羞成怒?看權子墨咯。
靈色開心的咯咯直笑,覺得那被老師虐待的快散架的身體,也開始愉悅了起來。
真好呢,她有權子墨。
「權子墨,真好有你。有你真好。」
「滾。大晚上的,少說噁心人的肉麻話。」
「權子墨,你真的是害羞了吧!吶,我不會笑話你的,你就承認了吧。」
權子墨咧嘴,陰森森的笑着,「色妞兒,我在江南省的時候,波吉盯得緊,我沒機會出去瀉火,我在京城給死老頭盯得緊,更是沒機會出去獵艷。正好我這兒憋了一肚子的邪火,你再多嘴一句,我就在車上把你辦了。」
看着這傢伙眼中攢動的精光,毫不掩飾的精光,靈色表情一變,多一個字都不敢再亂說了。這傢伙,從來說到做到,她一點都不質疑他話中的真實性。在車上呃……這事兒權子墨乾的出來。
只是覺得免不了有點物是人非的感覺了。曾幾何時,他權子墨也會守身如玉了?這在幾個月之前,也是連想一想都要嚇死自己的事情呢。結果這一轉眼,也就這麼發生了。
「短短的幾個月時間,發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啊。」靈色捏了捏鼻樑,幽幽的感嘆着。
權子墨也笑,那總是輕佻的微笑此刻也沾染上了幾分的寂寞,他點點頭,輕聲的應和着,「不短啦。自從你跟葉承樞結婚,已經大半年了。」
「這麼久了麼?」靈色一驚,掰着小手開始數。這麼一數,的確是驚訝的不行,「他是年後就回來的,我們倆結婚已經有八個月了!」
權子墨笑笑,「是七個月又十四天。」
他的聲音很小,比蚊子聲還要小,靈色沒聽清楚,皺了皺眉頭,「權子墨你說啥?」
「啥,也沒有。」權子墨扯了扯嘴角,將車子隨便的停在馬路旁邊,道:「反正葉承樞也沒在家,明兒一早你還得去銀公館學習。就別回南宮殿了,太遠。我沒那精神接送你。你家葉特助不在的幾天,你就跟酒店住唄。」
靈色側頭,看到那酒店,下意識的反感。
「不要!」想也不想的拒絕。
「唐朝集團的酒店,五星級!你不要個屎你不要!」
「我不管,住哪兒都成,哪怕是睡天橋底下都成,反正我就是不住這間酒店。」固執的僅剩下了這點尊嚴。
如果連這點尊嚴也沒有了,那她也太悲哀了。
葉承樞與姚律師幽會的酒店,她看一眼,都覺得想死。更別提住進去了。
權子墨眯了眯眼睛,幽幽地問道:「色妞兒,你是不是對唐棣有意見?」
「不。我對唐總裁沒有一點意見。」
「那你為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