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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都,處決刑犯的街市口。
幾匹駿馬分別站在不同的方位。
駿馬身後拖着長長的繩索,每條繩索分別纏繞着董承的手腳和脖子。
曹操冷着臉來到董承面前。
凝視着董承的眼睛,他問道:「你那條衣帶從什麼地方得來?」
「我偷的!」董承把臉一偏,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別以為我不知道。」曹操湊近他小聲說道:「是董貴人給你的。」
董承一愣,愕然看着曹操:「你要做什麼?」
曹操冷然一笑,對董承說道:「稍後你就要死了,我做什麼,與你也沒什麼關係!」
他扭頭離去,向一旁的許褚吩咐道:「行刑!」
許褚跟着喊了一聲:「曹公有令,行刑!」
騎在馬背上的騎手得到命令,分別催着駿馬衝出。
可憐董承,只是一瞬間就被撕扯的四分五裂。
緊接着,曹操又下令殺了王子服等人。
在街市口誅殺董承等人的同時,虎衛軍進入董承等人家中。
諸人家眷,無論有沒有牽連進衣帶詔,都被虎衛軍押到宅子的庭院中,一個個砍掉了腦袋。
許都一時之間瀰漫着濃烈的血腥氣。
跟着曹操來到街市口,看着行刑,曹鑠始終一言不發。
行刑的場面雖然血腥,可他並沒有感覺到有哪怕一絲的內疚。
董承等人企圖謀害曹操,一旦曹操真有個三長兩短,曹家也就散了。
掌握大權之後,董承等人必定不會容得下他。
不殺董承等人,死在這裏的就會是曹操和他!
「啟稟曹公,董承一家已經誅殺殆盡!」看完行刑,曹操正看着兵士們收拾殘局,一個虎衛軍跑了過來。
緊接着,另一個虎衛軍過來,對曹操說道:「啟稟曹公,王子服一家盡數誅殺!」
「啟稟曹公,吳碩一家未留一個活口!」
……
虎衛軍不停的帶來某人滅門的消息。
曹操對許褚說道:「逆賊家眷,一個也別走脫了。」
許褚應了,向虎衛軍喊道:「嚴查城裏城外,凡是逆賊家眷,一個也別讓走了!」
眾虎衛軍紛紛應了。
曹操又對曹鑠說道:「外面的人已經殺的差不多,還有一個人也該讓她上路了。」
「父親是說董貴人?」曹鑠問道。
「陛下身居宮中,又不曾把衣帶送給別人。」曹操說道:「董承得到所謂的衣帶詔,除了董貴人,還能有誰從中做了手腳?」
「父親說的是。」曹鑠說道:「誅殺董貴人,我們父子只能一人前往,總不能父子一同去逼宮?」
「董貴人那個賤人企圖害我,不親眼看到她死,怎能消我心頭之很?」曹操說道:「我去,你不用跟着。」
曹鑠抱拳躬身,沒有多說。
曹操招呼了一聲許褚等人,往皇宮去了。
「把這裏收拾乾淨。」曹鑠向正收拾殘局的士兵們喊道:「用水狠狠沖刷地面,還有內臟不要殘留,雖然是五馬分屍,也別把他們的屍體弄亂了!」
又看了一會兵士們收拾殘局,曹鑠向蔡稷、魏圖吩咐:「我們也走。」
「公子真不去皇宮?」離開街市口,蔡稷問道。
「我去幹嘛?」曹鑠說道:「去了也沒好處,不去反倒沒有壞處。」
「畢竟董貴人企圖對曹公不利,公子不去……」蔡稷小聲說道:「恐怕曹公心裏會不爽快!」
「再不爽快也不是針對我。」曹鑠說道:「衣帶詔是我們弄到手的,人也是我陪着父親來殺的,劉備也是我帶着龍紋騎去追的,還需要我做什麼?」
曹鑠壓低聲音,對蔡稷說道:「父親這次去皇宮,陛下必定也不會好過,我要是跟着去了,反倒給天下人落個父子一同逼宮的罪名。我不去,只是父親一人去,無論他怎樣,都只是出於暴怒,以後也好向天下人解釋。」
曹鑠領着蔡稷等人離開街市口之後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