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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飛聽完賈局長的匯報,急忙對大家說道:
「賈局長說的沒錯,這幾個劫匪不但很清楚我們和橋縣的領導幹部,而且對楊小雅也是很熟悉,估計是熟人作案,是我們內部的內鬼啊!」
張鎮長第一個有些驚慌失措,幾次欲言又罷,心裏看起來好像是有啥難言之隱,只不過不好說出口而已。
張縣長總是喜歡跟徐浩飛唱反調,他哼哼唧唧了半天,最後才說道:
「我不認為是內部人員作案,我覺得是社會閒雜人員,比如是全國到處流竄作案的人員,這些事情只有他們能做的出來,王書記,你說是不是啊?!」
徐浩飛心裏很着急,他回頭對張縣長說道:
「張縣長,你不要胡說行不行?!我們這個地方有辦案經驗很豐富的民警和公安人員,他們已經判斷出是熟人作案,你就不要再岔開話題了好不好?!」
張縣長也不甘示弱,他心裏也是很有氣,他其實早就知道這個姓徐的去北方市告他們,雖然北方市的領導沒有理會他,可是其用心之歹毒,可見一斑!
所以,張縣長也不客氣地說道:
「怎麼啦?徐書記,我張紅衛還沒有發言權了?對於破案,這都幾十年了,我張紅衛也是有一些經驗的,我不能說嘛?!不能發表自己的意見?!」
紀委王書記也沒好氣地說道:
「這個我們內部是有內鬼,可是我們的內鬼一天到晚專門整人,還顧不上去綁架楊小雅,你們說是不是啊?!」
大家都聽得出來,紀委王書記所謂的內鬼,指的就是徐書記,意思是他一天到晚就知道整人,告狀,還告到北方市去了,架勢是要整死他們!
徐浩飛瞪着眼珠子質問王書記道:
「老王,你說話不要含沙射影成不成?!我們現在是在辦案,你就不要把那些陳年舊事再提出來好不好?!注意,我們領導班子要講團結,尤其是現在!」
張縣長嘿嘿冷笑道:
「講團結?!對啊,徐書記,您自己現在主動開始講團結了?那我問你,之前您怎麼不講團結?!而且你還去馬書記哪裏告狀,請問這個有意思嗎?!」
徐浩飛一看他們幾個已經撕破臉面了,他也憤怒不堪地說道:
「怎麼?!張紅衛,就許你們給我徐浩飛貼小字報,就不許我徐浩飛去跟領導說一說,你們自己做事做的怎麼樣,你們自己心裏清楚!」
張鎮長急忙站出來打圓場道:
「哎呀,現在都啥時候了,咱們內部就不要鬧了,過去的都過去了。徐書記還年輕,只有二十幾歲,有時候難免會犯錯,張縣長,你們就不能原諒原諒他嘛?!大家都少說兩句,事情不就過去了嗎?哈哈哈!」
張縣長沒有說話,徐浩飛看了看張鎮長,突然說道:
「張鎮長,你這話是啥意思?!你是一名老黨員了,怎麼能這樣和稀泥啊?!誰對誰錯,你自己心裏跟明鏡一樣,可是你卻在這裏裝糊塗,這個是絕對不應該的,知道嗎?!你還是共產黨員,簡直是助紂為虐!」
徐浩飛此話一出,大家都是一片譁然,張縣長哈哈大笑着說道:
「徐書記,到底是誰在助紂為虐?!是誰最終違反了組織原則,去上級哪裏秘密告發我們,到底是誰做錯了,違反了組織紀律,你說啊?!」
徐浩飛實在是氣得不行,他心裏想道:
你媽的這些偽君子,一個個口口聲聲原則和團結,可是背地裏面卻盡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壞事,真是一幫子偽君子啊?!
看來,不給他們一點厲害,他們這幾個大老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想到這裏,徐浩飛一把從包里掏出那幾本發黃的日記,就是那個上吊的會計小高留下來的日記,然後往桌子上一丟,大聲說道:
「張縣長,王書記,還有老李,你們自己看看,到底是我姓徐的為難你們,還是這裏有鐵證,你們自己看看,這個可不是我偽造的吧?!」
……
賈局長一看局面有可能失控,他趕緊搶先拿起那幾本筆記本,然後說道:
「大家心裏都着急,我是可以理解的,我們現在是在專心破案,剩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