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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麼?」軒轅靈酷酷的追問。
「只是……」楚芷柔更加緊張得什麼措詞都說不出來了。
眾人看軒轅靈,又看看楚芷柔,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太子殿下太咄咄逼人了,對一個美麗的小姑娘,何必如此呢?
這種腹黑的毛病,讓楚七想起了軒轅默。她歪頭看着景皓,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肯定是軒轅默派他來的。哎,他也真是,為什麼還要插手她的事情呢?
她伸手探向懷裏,墨色的玉牌被她的體溫養得暖暖等再見面,就把這玉還了他。
「太子殿下,雲萱膽斗,有一提議。」
僵持間,雲萱越眾而出,站到前面來,語笑嫣然。
「師妹!」宮洵一沉,扯扯她的袖子,暗示她不要多事。
雲萱笑笑,甩開他的手,脆聲道:「昨日賽場上的事,我相信有眼睛都看能清楚,是寧月兒逼人在先,楚七隻是自保。頂多,就是個防衛過當。」
「雲萱姑娘所言有理,那以雲萱姑娘所言,該當如何呢?」軒轅靈贊道。
「楚七為了救人,自己也折損了不少,我們無極宗還盼着她在賽場上出個好成績。不如讓楚七仍回琉璃院去住着,等華陽郡主醒了再議?如此,既沒釋放嫌犯,亦可讓她休養?」
「雲小姐所言極是!就這麼辦!」軒轅靈一錘定音,直接不鳥別人,和景皓一起陪着楚七回琉璃院去了。
厲晟也好想跟上去啊!這本來是他的活計啊!可是不行。他回首看了看寧月兒屋子,到底沒有跟,折回去坐在門口。
為了楚七,在寧月兒醒之前,他都不會離開這裏!
楚芷柔當眾討了個沒趣,臉上火辣辣的,尷尬的站起來:「厲表哥,能否讓我去看一看月兒?」
「不行。」
厲晟想也沒想就拒絕了,現在他防楚芷柔,就跟防賊似的。
「厲世子,難道連老尼也不行嗎?」清和師太問。
「對!」
「你!」清和師太氣得臉色都變了,「厲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在華陽郡主甦醒之前,誰也不能進去。」厲晟擊掌,一支衛隊衝進來,以厲晟為中心,左右一字排開。
雲萱笑了,扯着宮洵的手:「師兄,我們回去吧!聽說厲洲有座楓林,我們去玩!」
宮洵難得接到雲萱的邀請,受寵若驚:「好!」
無極宗一走,天龍宗也只好走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問題:從頭到尾,大衍宗都沒有正式干涉此事。
……
琉璃院,一進門景皓就把下人全趕走了,包括小菊。
「傻丫頭,你怎麼能把自己的靈力給別人呢?」景皓真的快要被她給氣死了。
「這是幫她修復靈根的惟一辦法。」楚七很平靜的說。
以靈被靈,所以沒有人願意治療寧月兒。
她在榻上坐下來,環視四周。琉璃院是如此奢華,可她,卻開始想念清幽樸素的江芷別院。
「景皓,是軒轅默讓你來的吧?」她輕聲問。
景皓皺皺鼻子:「恩。」
「其實我不想他管我的事……」
「你都這樣了,不管行嗎?」景皓給她一記白眼,「你現在都不能修靈了。」
楚七沉默。是的,她現在已經不能再修靈了。身上這點兒僅剩的靈力用完,她就會變回廢物。
因為,她殺一個嬰兒。沒有辦法再繼續修練。就連她的巫術,短期內也釋放不出來了。
「為什麼要這樣懲罰自己?」景皓對她的行為表示非常不解。
「稚子無辜。」
「屁的稚子無辜!」景皓破口大罵,「寧月兒根本就沒有懷孕!」
楚七愣住了:「你說什麼?」
「寧月兒她根本就沒有懷孕!」景皓重複了一遍。
「這,這怎麼可能?」楚七驚愕的微張着小嘴。
「你是自我懲罰得太過了,犯糊塗,才沒有診出來!」景皓嘆了口氣,「怪不得老默不放心你,原來你這麼笨!」
「可是……」
「你被她騙了,知道嗎?仔細想想吧!」景皓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