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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絨曉皺眉,歐梓謙的大手逐漸收攏,她小臉漲紅,艱難地說道:「放手!」
歐梓謙的力道忽然就送了下來,然而寬厚溫熱的大掌仍舊停留在她白膩的肌膚上,「是不是我太久沒碰你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去找別的男人?」
許絨曉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厭惡地說道:「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歐梓謙雙眼微眯,「你說什麼?」
許絨曉冷笑,「在外面找女人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聽着她陰陽怪氣的話,歐梓謙暴怒的心下居然有一絲竊喜,這個女人是在吃醋嗎?
可是許絨曉接下來的話,讓他的那點兒竊喜消失的無影無蹤,「反正就要離婚了,咱們互不干涉,就當為下一段婚姻做準備了。」
她要離婚的意圖已經這麼明顯了,歐梓謙壓抑住自己的怒火,手指穿過許絨曉柔軟的長髮。
不止是動作輕柔,連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這又是你的計謀?故意激怒我,讓我儘早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為什麼你總要做這樣的事情來惹怒我?」
許絨曉聽了他的話,極其厭煩,男人的手指溫熱有力,她覺得整顆心都在他的手指下變得柔軟,「歐梓謙,我今天真的很累,想休息,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好嗎?」
說完推開他想站起來,歐梓謙已經壓低胸腔的怒火柔聲跟她說話了,她卻還這麼固執,與從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用力推了一把許絨曉,她猝不及防重新跌倒在沙發上。
「累?在外面和男人玩累了,跟我說累?」他力氣極大,許絨曉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嘶」的一聲,她身上的襯衫,硬生生被他撕成了兩半!
許絨曉驚呼,她急忙用雙手擋在自己面前,「歐梓謙,你幹什麼?」
歐梓謙聲音沙啞,說道:「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
許絨曉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她恐懼和憤怒的看着他。
「你……你……放開我……我不想!」
歐梓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危險而冰冷的說道:「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是不是欲擒故縱……現在我要你……你覺得你能夠能夠逃得掉嗎?」
歐梓謙說完,唇吻住了女人的唇,那樣熟悉卻又仿佛如同罌粟一般,讓他瞬間就上癮。
但他只要一想到其他男人也這樣的觸碰過他,他帶着怒火懲罰性的咬着她的唇,讓許絨曉吃痛的皺起眉頭。
然而,歐梓謙的膝蓋被許絨曉用力地撞了一下,他冷哼一聲。
許絨曉的聲音帶着恐懼,「放開我,歐梓謙,別碰我!」
他還想用碰過別的女人的手在撫摸她嗎?許絨曉無法接受!
只歐梓謙卻並沒有放開她,反而是更用力的壓制住她。
這個女人現在就這樣的討厭他碰他嗎?就是因為其他男人?
歐梓謙的眼眸變得更加危險,「許絨曉,我要你記住……誰是你的男人!」
他不願意承認,他的內心竟然是該死的在意和……嫉妒。
「我會討厭你,會恨你,會恨死你的!」許絨曉眼眶逐漸變得濕潤,如果他非要用強的話,不管她曾經有多麼愛他,她也會恨死他的。
她在男人的禁錮下無力反抗。
……
許絨曉精疲力盡地趴在沙發上,渾身都是濕淋淋的,頭髮粘在背上,更添加了絲絲女人味。
歐梓謙在浴室把熱水放好後,赤身走到沙發邊,將許絨曉手腕上的皮帶解下來,看到她手腕處已經一陣青紫,驀地有些心疼。
「疼嗎?」他開口,聲音還是很沙啞。
許絨曉沒說話,歐梓謙皺眉,溫柔地將她抱起,帶她到了浴室,許絨曉忽然開口,「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然而,歐梓謙卻是強勢抱着她徑自走向浴缸,聲音冷酷磁沉,「許絨曉,只要我不在那份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你就永遠還是我的妻子,你這輩子,永遠也不可能脫離歐家。」
許絨曉臉色微變,盯着男人剛毅的側臉,一顆心緩緩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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