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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歐以沫沒有再攔住她,也沒有再追上來。
可不知道為什麼,盛千夏滿腦子都是歐以沫剛才對他的話。
盛千夏不由自主想起,那天晚上那之後宮北曜確實有莫名其妙。
他的表現很反常。
以及
不!
不會的。
盛千夏壓抑着心中的混亂,回神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第一餐廳。
她推開跟安安約定好的包廂,跟裏面的女孩打招呼:「嗨,安安」
「千夏姐你來了」安安看到盛千夏,整張臉刷白着站起身來退到一邊,慌慌張張地跟她鞠躬:「對不起,千夏姐!」
「幹嘛?一見面就道歉?」盛千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剛才歐以沫過的話,以及,那張有安安出境的她的特寫照片,此刻都在盛千夏的腦海里放大。
安安不斷跟盛千夏鞠躬道歉:
「對不起,千夏姐,那天晚上在帝傳承的樓花園,我看到你喝醉了酒被兩個男人欺負了卻沒勇氣出來阻止他們,對不起,對不起!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很自責,卻一直沒勇氣見你!求你原諒我」
「安安?你什麼!」盛千夏震驚地看着她。
剛才歐以沫的話她已經決定不去相信,可是安安!
安安繼續道着歉:「千夏姐,對不起!當時我真的好怕好怕自己也會被他們強所以眼睜睜看你被欺負,卻不敢出來對不起!」
「你」盛千夏驟然按住安安的肩胛,「你告訴我,你是亂的,對不對?!我並沒有我沒有」
「對不起!」安安不斷地低頭道歉:「是我太自私了,看你被欺負成那樣卻還是只為自己考慮,你恨我吧,千夏姐!是我對不起你!如果那晚看見你被欺負的是別人就好了,這樣也許你就能得救了偏偏是我偏偏是我」
「安安!!」盛千夏不相信地打斷了她,「告訴我!你是騙我的!」
安安只覺得肩膀被她摁得很痛,她的淚水突然掉落下來,哭着跟盛千夏道歉:
「千夏姐,我知道那件事對你來很受傷,如果如果你想要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這件事,我願意彌補我之前犯的錯,幫你出庭指正犯人。」
盛千夏聽到安安的話,身體重重一震,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你親眼看到我被欺負了嗎?」她的聲音有飄渺。
安安低下頭,應聲:「嗯。」
「因為覺得對不起我,所以辭職了?」她的聲音有顫抖起來。
安安的聲音帶着哭腔,「嗯。」
盛千夏臉色蒼白如蠟。
真是無懈可擊的因果關係。
可是在她記憶里,她明明被宮北曜帶走了
她不認為那是自己的幻覺
盛千夏想到這裏,繼續問道:「那你有看到宮北曜嗎?他沒有來過嗎?」
如果安安,他沒出現過,那就證明安安是在謊。
可是
安安繼續道:「宮少他他在事情結束之後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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