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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打起來了?」雲家莊子上只有原先的五戶人家,相處起來比較和睦。莊戶之間,鮮有打架的事情發生。即便是有,一般也都是劉老六處理。從來沒有弄到雲浩這裏來,雲浩很好奇到底是何方神聖來自家莊子上pk。
老孫見到雲浩莊子上出了事情,也只能叮囑雲浩完事了記得來他的院子,然後便自己走了。
「國公府公子,還有跟您一起回來的張爺。主家,您快去看看吧,都動刀子了。」劉老六急得直跺腳,連都快抽成包子了。
「國公府的公子……!」雲浩立刻就想到了李元霸,一般莊子上的人都叫李二二爺。李元吉那個夯貨,估計連根張仲堅對視都不敢,更別說動手。論起武力值,李淵的這些個兒子當中,也就只有李元霸能夠跟張仲堅較量一下。
出了花房,雲浩就聽到叮叮噹噹兵刃撞擊的聲音。緊走幾步來到前院,便見到張仲堅和李元霸打成了一團。其實說一團也不算是正確,這哥倆兒對打非常的有規矩。張仲堅使的是一柄鑌鐵長刀,李元霸手持一根鑄鐵大棍。
張仲堅砍李元霸一刀,李元霸給張仲堅一棒子。場中央不時火花崩現,李靖和紅拂抱着膀子在一旁觀看,時不時的還點評兩句。知道的是這哥倆兒比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檢查兵刃質量。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張仲堅的刀有了好幾處卷刃。李元霸的棒子,有好幾個豁口。挺好的兩樣兵刃,就讓這倆二貨這麼給禍害了。
長刀再一次與李元霸的大棍相撞,火花四濺之下。長刀再也受不住兩個人的怪力,碎裂成了三段。其中一段直直的飛向了雲浩!
「哚」雲浩感覺那碎刀幾乎是擦着自己的臉頰飛過去,釘在柱子上仍舊顫抖不已。
「哈哈哈!好,痛快!痛快!」張仲堅「哈」「哈」大笑,對着李元霸一拱手。這貨遇到打不過的對手就是這樣,上一次跟李靖未分勝負也是這德行。
雲浩的臉都快綠了,他娘的再偏一點兒,老子就玩完了。別說身邊站着孫思邈,就算華佗扁鵲組團來治,恐怕也得去地府報到。
「怎麼好好的又打起來了,這次是沒砸着我。可柱子是無辜的,要是砸到小朋友怎麼辦?就算沒有砸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雲浩指着兩個傢伙一頓噴,老子差一點兒掛掉。不找個由頭罵你們一頓,怎麼對得起自己。【】
「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你小子,且活着呢。一柄長刀,還奈何不了你。這位小兄弟,你的力道了得。如果招式上再精巧一些,張某在你手下走不過十招兒。」張仲堅一句話差點兒沒把雲浩噎死,也不理會雲浩徑直跟李元霸說話。
「哦,招式上怎麼了。二哥也說我的招式不好,可我覺得很好。」李元霸聽說談論武藝,興趣立時大增。兩個傢伙就這樣站在院子拉家常,完全無視已經暴走的雲浩。
「喂!你,別想以後再有酒喝。還有你,以後別在雲家混吃混喝。」被當成空氣的雲浩徹底怒了,然後發出了最兇惡的威懾。再然後,就看着兩個傢伙勾肩搭背的走了……
「劉老六,把醬肘子裏下上十人份的巴豆。蒸酒裏面也要下,快點兒,快點兒……!」雲浩氣得是三屍暴跳,立刻命令劉老六去下藥。
「臨危不亂,果然是神童。將來長大成人,必將成為一代人傑。」李靖笑吟吟的看着雲浩,眼中滿是欣賞之意。
「是啊!相傳周瑜七歲調兵,甘羅十二歲為相。雲哥兒有大定力,將來必將出將入相。這樣的神童,五百年都不見得出一個。能夠與小兄弟結實,實在是紅拂三生之幸。」紅拂女看着雲浩,笑吟吟的扔過來一頂高帽。
「賢伉儷謬讚了!」李靖與紅拂女夫妻二人夫唱婦隨,夸的雲浩有些不好意思。雲浩趕忙站在雨達下,對着李靖和紅拂施禮。
「呵呵呵!前途無量啊!」李靖笑着帶着紅拂走了。
能得到一代軍神的誇獎,雲浩覺得神清氣爽。剛剛的那一點點不快,迅速被拋到腦後。見李靖和紅拂走的遠了,這才哼着歌往回走。難得一個休閒的時間,誰有心情跟老孫討論藥材。睡一會兒才是真的,最近起床尾椎骨隱隱作痛。這是長個的先兆,科學家說過。長個都是在睡覺的時候,上輩子一米六五的身高一直讓雲浩怨念頗深。這輩子,老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