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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的辦公室里。
「為什麼會來這裏。」薇薇安坐在椅子上翹着腿看着王成,雖然臉上表情有些冷淡但眼眸深處的擔憂卻是根本無法掩飾。
「想找一個答案而已。」王成搖搖頭,臉上表情極為肅然,只是餘光卻偷偷瞄了瞄薇薇安雪白的大腿,雖然薇薇安的臉長得真不怎麼樣,但身材卻相當極品皮膚甚至像在牛奶中浸泡一般白皙。
「你知道這樣做會有多危險嗎?」薇薇安聲音不自覺便加重了一些。
「難道呆在學院裏就安全了?如果安全的話,那特羅克為什麼會死?」王成緩緩坐在椅子上轉頭看向着窗外,將薇薇安雪白的大腿拋出了腦外。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此刻他腦中依舊藏着關於停屍房中所發生的一切。
蟲子,蠕動的蟲子,一隻只令人噁心的蠕動的蟲子鑽進屍體內控制着屍體。
這是一種並不常見的傀儡術,以蟲子控制傀儡的身體。
如果,這是一個傀儡師傑作的話,那麼,那個傀儡師是不是想告訴自己什麼東西?
亦或是,與自己宣戰?
宣戰嗎?呵呵!
「你……」薇薇安一時語塞,她發現眼前這個年僅七歲的孩子自己必須當成年人一般對待了。
她甚至覺得王成就是一個有着孩子身體的妖孽。
「薇薇安導師,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們遇到危險,但溫室里的花朵是永遠經不起風吹雨打的,我敢說你們那個時代的人絕對沒有現在這般安全吧?」王成站了起來看着窗戶邊的風鈴,忽然露出笑容,而且笑容中有幾分堅韌。
「這,這不一樣……」薇薇安張了張嘴,說出來的聲音卻是沒有多少底氣。
她在魔法學院那會,帝國與帝國之間正在交戰,一些有魔法天賦但不是很好的同學甚至十二歲就被拉上了戰場充當魔法戰爭的犧牲品。
一個班三十多個人,最終活下來的人用五根手指都能點清。
那是一場相當絕望的戰爭,暗無天日的世界風沙揚起,你根本分不清到底前方是路還是懸崖,甚至是火海,你能做的只有揮起手中法杖不斷地前進,前進……
即使現在想起來薇薇安都覺得恐懼!
「雖然現在是和平時候,但結果還是一樣的,即使你現在安全,但誰知道明天這個世界會不會毀滅呢?」將目光從風鈴中移走後王成雙手插着口袋朝辦公室外走去。
「你……」
「人,終歸只能靠自己!」
薇薇安默默地盯着王成,王成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對的,她根本無法反駁。
王成推開門,夕陽照進窗台,他的頭部四十五度望着天空顯得有些蕭瑟,同時他的背影被紅色的光芒拉得很長很長……
甚至令人產生風蕭蕭易水寒的感覺。此情此景,連薇薇安都有些失去神。
這個孩子,真的只有七歲而不是七十歲嗎?
也許,他真是一個妖孽也說不準……
「嘭!」
「該死的,哪個王八蛋把石頭放在這裏,草!」
當然,如果不是忽然被石頭絆倒整個人踉蹌摔在地上的話,王成的形象在薇薇安腦海中恐怕會更加深邃……
只是現在,形象全部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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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個孩子,你怎麼看?」阿道夫前方坐着一個鬚髮全白,面容慈祥穿着紅**法袍的老人。老人雖然看起來極為和善,但此刻如果有人知道老人身份的人在場的話,恐怕當場就會跪下來畢恭畢敬地磕頭供奉。
他是帝都魔法學院院長,被整個大陸譽為最接近聖魔法師的魔導師,現帝國陛下之師的老霍格。
「我們在進入停屍房的時候看到滿地的瘡痍與一條條已經死亡的蟲子,完全被火燒死的,但奇怪的是周圍並沒有劇烈的魔法波動,那個孩子看起來很古怪。」阿道夫對霍格顯得非常尊敬,他筆直地站着,蒼老的身體微微佝僂。
兩人在五十多年前曾經是魔法老師與學生的關係。
五十年後,雖然阿道夫也當了老師,但這份敬重卻未曾少多少。
他猜測斯特恩的死與特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