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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拿過一個空碗,搖了搖,裏面就有水了。
「敢問,這樣聚水汽為水,也是法術?」
白靜丹有些呆滯,這都是什麼人啊!
山崎明白了,「好吧,大致知道呼風喚雨是怎麼來的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專使靈氣。」
「對了,能把你御使的短劍給我看看嗎?」
「啊?」白靜丹又愣了。
山崎點頭,「看來是不行,就是說秘密在短劍上,也就是材料問題。」
「我早該想到的,一定有奇特的東西。」
山黛問道:「什麼東西?」
「現在我怎麼知道?」山崎思索道,「等以後找座鐵礦山挖挖看,說不定能挖到蘊含靈氣的鐵礦石。」
「如果把那東西練成劍,其中的靈氣依然不會消散,那說不定就是飛劍了。」
「至於飛劍為什麼會連續攻擊,等我們有了飛劍再慢慢揣摩。」
「好。」山黛興奮的說道,「那我們下午就去找礦石。」
白靜丹沉默無語,有些食不下咽,那是一種被趕上,將會失去優越地位的感覺。
不久之後,有些沉悶的午飯吃完了。
山崎去河邊洗碗,山黛收拾東西,還踏出一個小坑,把垃圾都埋了。
白靜丹站在旁邊看着,一直在猶豫,是不是要動手,但先天靈覺告訴她,眼前這兩人哪怕各自忙着,也沒有放鬆警惕。
在這裏動手的話,距離太近了,死的只會是她。
猶豫中,山崎和山黛都收拾好了。
白靜丹放棄了動手的念頭,戴好面紗。
山崎向白靜丹拱手,「白姑娘,與君共處雖短,卻讓我們兄妹受益良多。」
「相別在即,不知何日有緣再會。」
「在下感謝白姑娘,所以也送白姑娘一點修行心得。」
「白姑娘手指纖細,臉與手的膚色相同,渾身透着淡淡的藥香。」
「這顯示,白姑娘你應該是自小嬌生慣養,一身實力全靠天賦出眾,全是藥物堆出來的。」
「你的內功,我無法評說,但你的筋骨應該是以藥浴催發。」
「你的外功太差了,或者說還有很大的提升餘地,若是閒來無事,最好能勤加練習。」
「這些話不怎麼中聽,總之你自行掂量。」
白靜丹拱手,「多謝指教。」
「後會有期。」山崎和山黛一起拱手告辭,然後推着車往河裏走。
白靜丹和映紅都看呆了,因為山崎和山黛就這麼踏着水面,走路一樣走過了十幾丈寬的河面,走到了對岸。
相比一路飛躥過去,這樣慢慢走過去,顯然更厲害。
「小姐,散修都這麼厲害嗎?」
「我不知道,總之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小姐擔心他們被追殺?」
「我擔心我們,雖然我什麼都沒說,但也足夠給我們按一個泄露功法的大罪。」
美婢映紅打了寒顫,「是,小姐,我明白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應該說,我們就是吃了頓飯。」白靜丹示意,「那邊的守衛,還有渡口裏的人,應該看得我們的馬車。」
「如果說我們不在,反而是欲蓋彌彰。」
美婢映紅連忙點頭道:「是,小姐,我們只是吃了碗魚湯。」
與此同時。
正在花樓里吃午飯的萬長興也接到報告,白靜丹出現在北門。
作為清悅城城主的侄子,他雖然是家族內唯一的嫡系男丁,但想繼承這座城池,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而白靜丹不但美貌,後台還硬,如果能娶她,那不僅僅是當城主,整個萬家都進入靈雲丹派了。
萬長興懷着這個非分之想,聽說白靜丹還留在清悅城,好奇之下,也是心中火熱。
萬長興午飯也不吃了,再次去找白靜丹。
白靜丹在渡口,不準備逛了,準備回家練功。
萬長興趕去拜見,「靜丹小姐這是要去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