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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間也是被這關西的變故一下子打亂了變故,原本一段平靜時期就被突如起來石子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當然說起來對於天下之間的很多局勢並沒有太多的影響,因為原本西涼軍的地盤在很多人的眼中就處於隔離的範圍。
很多諸侯都是把這一塊區域當做沒有的存在,對於這個變故自然是更加的歡喜,因為這件事對諸侯而言算是又驚又喜。
只不過天下之間總有例外的一個地方,那就是兗州了,這裏便是曹操的地盤,哪怕是這個驚喜的傳阿來,整個兗州還是死氣沉沉。
特別是原本的中原大戰後遺症還存在,基本上戰死的士兵之中不少人之中是兗州百姓的親人。
曹操也是花費無數金錢和精力才把這件事處理好,要知道他可不像袁紹財大氣粗,有着不少的底蘊能夠填補這一切。
這給兗州的錢財造成了很大的壓力,而且軍隊重建,一些之前西涼軍經過的沿途百姓也需要重新安置。
這又是一筆錢財,只不過這一筆賬曹操咬着牙也要墊上,否則話很多可能會造成百姓離心,兗州動盪。
一位百姓或許不足可怕,但若是上千,上萬的百姓這就是值得重視的問題,只不過這一些事情還不是讓曹操最為悲傷的事情。
一間樸素的屋子之中,曹操正一臉悲傷看着竹蓆之上躺着的這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
只怕若是沒有經歷過之前的事情人根本不會想想這一位老者在幾個月之前還是那一位意氣風發的儒雅文士。
然而一場中原大戰,他宛若流星,向世人證明了他的存在,但同時這是以生命的流逝的代價。
原本他有着更多選擇,比如和其他頂尖謀士一樣裝作素手無策,但他沒有。
對於曹操,對於整個兗州軍而言,若是沒有戲志才這個結果還未可知,哪怕是曹操心中也是一片沉重。
中原大戰,是一次慘勝,而且不能接受的便是這一位一起一路走來的文士即將隕落的事實。
曹操將最新的情報一字一句念給了戲志才聽,這是戲志才所說的,因為生命力不足的緣故,戲志才雙眼早已經失去了色彩。
全身能夠動彈的地方也沒有幾處,基本上已經走到了暮年的階段,這不僅僅是透支生命力簡單。
「主公....迎獻帝....令天下....收人才...改變兗....州。」
戲志才沙啞的聲音響起,不過聲音十分的小,而且斷斷續續,一隻手吃力的升起掙扎着。
「志才,操都聽着,你慢慢說。」
曹操看着戲志才的樣子眼中閃過了一絲痛心緩緩說道,語氣儘量的放緩。
.......
簡樸的院落之中,原本還剩下種植的青菜也沒有了人打理,曹操緩緩從屋子之中走了出來,嘆了一口氣。
每一天他都要來這裏待上幾個時辰,若是按照以往的習慣,一個地方待久了也會厭倦了,這是人的天性。
然而這一次他則是希望能夠來得越多次越好,就像他今天走出去了之後,也不知道明天是否在聽到這一道熟悉的聲音。
而且看到這院落,曹操心中也是一陣作痛,固然是戲志才自己的要求,但是他終究還是虧欠了。
夜幕之中,曹操眼皮總是一直在跳,仿佛有着一種不祥的預感,睡不着覺。
「踏,踏!」
正當這個時候,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音傳來,讓曹操直接起身。
「主公,不好了,先生不行了。」
一道着急的聲音傳來,正是夏侯淵,因為他則是被派去給戲志才當護衛。
對於生命力的感知皇道強者自然是不在話下,所以在發現情況不對了之後,夏侯淵便匆匆跑來了稟報了。
「踏,踏!」
曹操面色一變,也是顧不得身上衣着還沒有更換,直接赤着腳跑了出來。
突然天空之上一顆耀眼的星辰仿佛有所預感一般,從天空之中划過,曹操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悲傷。
原本慌亂的腳步聲音也是停了下來,眼中閃過了一絲死寂,因為他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對於這心中的預感還是十分準確,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