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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陽侯府門前,扈成父子兩人親自將諸葛風一行人送了出去,望着馬車緩緩離去,扈成忍不住摸着鬍鬚說道:「還真是沒有想到,一個開賭場的人居然如此健談風趣,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商賈,而是一個讀.網這樣的人卻做了商賈,真是可惜。」
「父親說的極是,沒想到此人對詩詞之道也是有研究,就算是滿朝文武,也未必是此人的對手,真是想不到,這樣的人應該效忠朝廷才是,為何做了商賈呢?還經營一個賭坊,這,這簡直是難以想像的。」扈靖也有些驚訝的說道。
「哼哼,朝廷,嘿嘿!」扈成想到了自己的妹子,差點就是將自己的爵位都給拿下來了,這樣的朝廷,不分青紅皂白,着實可惡,莫說是這個和朝廷沒有什麼恩惠的人,就算是自己,心中也有一絲不滿。
「父親,這六萬銀子?」扈靖想到自己懷裏的六萬銀票,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複雜之色,六萬銀子可以做許多的事情,但就這樣放棄,扈靖心中心中也有些不舍。
「混賬,一個爵位和六萬枚銀幣,誰重要?她不是想要我的爵位嗎?我就偏偏不給她,這繁陽侯可不是她給給予的,是我扈家當年對洪武天子的幫助,才會因功授予繁陽侯,難道她想要就要的嗎?你立刻進宮,將這些銀票還給她,我扈家不需要她的幫助。」扈成想到扈三娘,心中頓時生出無限怒火。
「是,孩兒立刻送過去。」扈靖心神一動,連忙揣着銀票,朝皇宮而去。
「你是說大成賭坊的人免了扈家的銀子?」扈三娘驚訝的說道:「賭坊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好心?居然免了六萬銀子,賭坊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地方,居然這麼好心?」
「或許是因為繁陽侯到底是皇家外戚,若真的得罪了繁陽侯,不管這賭坊背後是誰,都會跟着後面倒霉,甚至有滅門之禍,更何況,免了六萬銀幣?奴才認為這些錢財已經到他的口袋裏去了,哪裏還需要免的?」小圓子不屑的說道:「他們已經在繁陽侯身上賺了足夠多的錢財,至於這六萬枚銀幣實際上要不要無所謂,既然如此,還不如不要,結好繁陽侯呢!」
「不錯,想來這些賭坊不會這麼好心的,對於朝廷他們還是很敬畏的。」扈三娘點點頭,看着一邊的銀票,說道:「這樣也好,不但保住了銀票,還能保住爵位,兩全其美。」扈三娘雖然不喜歡扈成,但到底是自己的兄長,扈太公死後,扈三娘也只有扈成一個兄長,兩人現在可以說是相依為命。既然能還錢,還能保住繁陽侯的爵位,一舉兩得。
「娘娘所言甚是。」小圓子連連點頭。
「你這個愚蠢的東西,差點壞了我們的大事。」一個暗室之中,老者面色陰沉,旁邊的諸葛風和胡彪兩人跪在地上,若是潘啟年在這裏肯定認識這個老者,正是控制自己的人物,他絕對不會知道,這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居然有如此本領,掌控了潘樓之後,還掌握了大成賭坊,足見此人在燕京的勢力是何等龐大。
「先生,莫非朝廷有什麼行動不成?」諸葛風面色一變,忍不住詢問道。別人不知道這裏面的緣故,他可是知道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勾當。
「扈三娘從皇后那裏借了六萬銀幣,皇后可是好奇的很啊,一個賭坊居然敢去找侯爺要錢,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皇后原本是要讓暗衛查的,若不是老夫有點手段,恐怕這個時候暗衛已經上門了,你知道,一旦暗衛出手查探此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諸葛風面色一白,胡彪更是瑟瑟發抖,錢財動人心,數萬枚銀幣讓胡彪忘記了一切,差點釀成了大禍。若不是諸葛風知道其中的虛實,恐怕這個時候自己已經落入暗衛之手。
「李璟這個時候正在查探南征大軍糧草之事,雖然我們手腳已經做的乾淨,但誰也不知道暗衛能不能查到一些東西,所以這個時候一定要小心。」老者眉宇皺了皺,說道:「不要有其他的動作,就當做是一個普通的賭坊,就算是找到什麼,也只是當做普通的官商勾結,朝廷也不會說什麼的。」
「義父所言甚是,畢竟我們也算是暗衛的人。」諸葛風趕緊笑道:「就衝着這一點,暗衛查到了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一點風兒做的很好,暗衛是李璟的眼睛,只要將李璟的眼睛給遮住,李璟就算本領再大,也查不到我們的蹤跡,但絕對不能太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