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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河卷的最後,我再一次鬧了烏龍,弄錯了定時發佈的時間。導致本該發在今天的結局,在昨天中午就發了。為了挽救讀者的閱讀體驗,索性將最後的幾千字全部發出來。於是一天發了一萬多字。
先發了第二百零七章,再發的第二百零六章。這是一個小錯誤。
但讓我非常的不舒服。
因為哪怕我後面做了修改調整,還是有很多讀者,大概都只能先看第二百零七章,再看第二百零六章。
我把情緒和節奏控制得非常細微,這種跳讀對閱讀的傷害太大了。情緒的遞進會被打斷,氣氛的爆發不夠完滿。
就像青羊鎮外,姜望通天未能圓滿,就不得不推開了天地門。雖然那一戰他如神似魔,但是依然留下了遺憾。
我明明做了那麼多準備,明明那麼用心,已經盡我所能做到最好,卻因為發佈的時候沒有注意日期,就這麼一丁點的細節,導致了遺憾。
這讓我沮喪。
當時我在讀者群里說這件事的時候,其實我是想罵娘的,好氣。但讀者都說過年了。
好吧,我不要做破壞氣氛的人。
六月幾乎每天都熬夜,現在回望這漫長的第三卷,小小的總結一下這一卷的寫作。
在這一卷中,重玄勝與重玄遵之間的競爭貫穿始終。但這只是表,內里的衝突點,其實一直在姜望和王夷吾身上。
重玄勝與重玄遵是起,姜望和王夷吾是終。包括聚寶商會先友後仇、四海商盟先仇後友,都是圍繞這個核心對立擴散開的漩渦。這個漩渦,最終席捲了臨淄。
星河卷有一條遊走全卷的線,是人道劍式。
是關於人海茫茫這一劍的立意中,「茫茫」的部分。是「人海」中的每一滴水,是每一滴水裏的波瀾壯闊。
我很喜歡,也很自得於這一句話——一滴水的波瀾壯闊。
最早寫在西遊志里。是說每一個或者平凡的人,都有他偉大的瞬間。任何所謂偉大的存在,都不應該蔑視眾生。
故事和劍式,相輔相成。
第二卷卷末的紀承,老將遲暮。
第三卷開卷後的許放,名士潦倒。
而後是青七樹,是慶火其銘,是姜望自己所經歷所感受的一切,由人觀己,於是看到身不由己。
姜望的經歷和成長,都有大家的見證。
楓林城覆滅,他是無根之水,是無家之人。
沒有後台,沒有依靠。無法像許象乾那樣隨心所欲、吊兒郎當,不能像左光殊那樣天真,更不能像王夷吾那樣肆無忌憚。
他克制,沉穩,成熟。
是他自己的選擇,也是他不得不如此。
寫重玄勝時有一句話——「姜望說他賭性太重,他說自己迫不得已!」
姜望又何嘗不是如此。
所以直到最後的大戰,在贏得騰龍之巔後。才有年少輕狂這一劍。
而我們這時才發現,經歷了那麼多,仿佛一夜之間成長起來的姜望,原來也才十八歲。是正該輕狂的年紀。(明年一月,才是十九。)
我總結良夜卷的教訓,在搭建世界基礎的時候,也要讓它更精彩一些。這需要殺死更多的心思與時間。
所以在寫七星樓秘境的時候,連開三個秘境,我換了三種寫法。想要看看讀者更接受哪一種,但那時讀者還不夠多,收到的反饋很少。
其中森海源界和浮陸的設定都做得很細,尤其浮陸,是可以單獨寫一部的。而它們也都是赤心仙俠世界的組成部分。
這個世界比你們想像的,還要壯闊。
現在只是掀開了一角而已。
整個星河卷,從國人不殺名士到已經天涯,我都寫得很滿意。
若說這當中的寫作有什麼問題,最大的問題在於我的精力。
我經常想要攢幾章存稿,但仿佛有一個魔咒,每次攢了幾章之後,就馬上會迎來不想寫作、毫無創作欲望的一天。
於是存稿消耗。
我是出了名的養生型作者,我以前常常自得的一件事,就是我晚上九點之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