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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章有了乾元仙尊賜下的那顆寶珠,就可以比較輕鬆的掌握婆娑花海之中的各種地形了。
他坐鎮太乙界,多次御使那顆寶珠,仔細觀察婆娑花海之中各處的具體情況。
這顆寶珠一次可以幫助他探索很大一片區域,而且有着看破虛妄、辨別真偽的能力。
婆娑花海之中大部分虛實難辨的花朵,在這顆寶珠的觀照之下,都是無所遁形,暴露出所有的虛實來。
有了這顆寶珠,孟章可以在婆娑花海之中更為自如的進退,可以提前避過那些充滿了各種天險的兇險之地。
他催動太乙界快速移動,很快就離開了原本的位置。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面,太乙界會在婆娑花海之中那些隱蔽的地方,不斷的移動,以躲避敵人可能的追擊。
孟章有了乾元仙尊賜下的仙甲和大哉乾元碑複製品,面對大菩薩都能過上幾招,根本不懼怕多位同階對手的圍攻。
可是現在一切都還沒有明朗,不是他暴露真實戰鬥力的時候。
他要儘量低調,讓各家佛門修行勢力將注意力從他身上移開,轉移到南無日月光佛的那幫追隨者身上。
和真菩薩和金剛寺的爭端還在繼續。
和真菩薩雖然懷疑金剛寺,可並沒有完全認準金剛寺就是暗算和鳴菩薩的兇手。
如果金剛寺能夠拿出有說服力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也不願意揪着金剛寺不放。
實際上,他這個時候是很不願意和金剛寺等修行宗門發生爭端的。
他心目之中最為理想的情況,是太乙界頂在前面,和這些修行宗門爭鬥。
他們這幫南無日月光佛的追隨者以超然的立場,遠離這些爭端,甚至從這些爭端之中牟利。
就算是太乙界實在支撐不住了,為了延長這些爭鬥,他也只會暗中在背後拉太乙界一把,絕對不會輕易出面。
和鳴菩薩的死,在感情上讓他難以接受,可出於各方面的利益考慮,他並沒有一定要為他報仇,一定要和金剛寺勢不兩立的心思。
他只是表達出一種姿態,對各方都有一個交待,顯示出他們這幫南無日月光佛的追隨者不是好惹的。
可是金剛寺的態度和應對都太過粗暴了,沒有給他留一點面子,讓他下不了台。
金剛寺的做法讓自家的嫌疑越來越大,讓和真菩薩根本無法糊弄過去。
這個時候,沒有誰顧得上太乙界了,大家的焦點都放到了和真菩薩和金剛寺的爭端上面。
騎虎難下的和真菩薩,也懷疑過太乙界,可很快就覺得這種懷疑十分無稽。
單是面對金剛寺,就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讓他沒有餘暇去關注太乙界那邊。
和真菩薩的語氣越發激烈,多次斥責金剛寺。
最開始,金剛寺那邊可能真有幾分顧忌和真菩薩。
其高層心中也覺得委屈,有種蒙受不白之冤的感受。
可是和真菩薩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停留在語言上面,讓金剛寺高層心中若有所覺,似乎窺見了對方的幾分虛實。
金剛寺修士看似粗鄙不堪,行事粗暴蠻橫,可這並不是說他們就是沒有腦子的傢伙。
他們此前組織大家一起進攻太乙界,主要目的就是要試探南無日月光佛追隨者的虛實。
現在,和鳴菩薩之死,似乎起到了同樣的作用,而且效果更好。
雖然背上了黑鍋,可他們已經不再感到困擾了。
他們要藉此機會,進一步試探對方的虛實。
此後,金剛寺面對和真菩薩的指責,閉口不言,不再為自己辯護。
他們看似不屑於和對方爭辯,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又似乎默認了對方的指責。
這下子,球被踢到了和真菩薩這邊。
幾乎整個婆娑花海中的所有修行者,都在關注着他,看他如何處理此事。
孟章雖然帶着太乙界遠離了原本的區域,可是他通過那顆寶珠,一直關注着發生在婆娑花海之中各種事情。
乾元仙尊賜下的這顆寶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