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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炎死哪裏去了?竟然連早朝都沒有參加!
蕭銳心中納悶,但此時已經顧不得他了,陛下都去楚王府了,作為皇子自然也要跟隨前來,以表示對兄弟的尊敬、愛護之情。
來到楚王府,皇子們隨陛下來到蕭一恆的臥室,看到陛下親至,屋內的太醫慌忙下跪,蕭一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嘴唇蒼白,臉色毫無血色。
夏皇心疼得坐在床上,問道:「楚王傷勢如何?身中何毒?是否解毒?」
太醫院首席張太醫恭敬道:「回稟陛下,楚王殿下只是手臂受了一處刀傷,刀傷不要緊,已經上了金瘡藥止住血並包紮。微臣也已經為楚王服用了解毒草藥,但是此毒比較古怪,太醫院上下聞所未聞,如今楚王殿下性命無礙,但毒性始終未除,所以楚王殿下才遲遲未醒。微臣才疏學淺,懇請陛下責罰!微臣願意以死謝罪!」
太醫全部跪在地上,內心一片惶恐。
夏皇說道:「既然此毒古怪,還不速速去研究?」
「是是,微臣這就去。」張太醫大喜,趕忙叩謝皇恩,退了下去。
一眾太醫離開,屋內只剩下夏皇和站着的六位皇子。
蕭烈上前,說道:「父皇,二弟他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剛剛太醫說了,性命無礙,只是因為毒性未除,所以才遲遲未醒,相信太醫會儘快祛除毒性,二弟他便可甦醒。」
「是啊父皇。」蕭澤也說道。
其他皇子紛紛點頭,就連蕭銳也得應和,不能表現的無所謂。
夏皇點點頭,道:「你們牽掛楚王,朕很欣慰,事已至此,你們也要勤加防範,還未查清刺客的底細,不知是單一針對楚王,還是針對所有皇子,所以你們要保護好自己,朕會讓巡防營守護你們的王府,沒什麼事就別亂跑。咦?唐王呢?」
夏皇這才反應過來,九皇子唐王跑哪裏去了?
其他幾位皇子也左右看看,紛紛搖頭。
蕭銳道:「父皇,唐王可能因故缺席了早朝,過會兒臣去唐王府,親自看看唐王,並讓他老老實實呆在家中,不給父皇添亂。」
夏皇輕嗯了一聲,道:「唐王脾氣跳脫,你見了他,就說是朕的命令,讓他別亂跑。」
「是!」蕭銳應道。
隨後,夏皇起身,讓楚王府人好好照顧楚王,他擺駕回宮。
恭送陛下後,幾位皇子也拍拍屁股走人,蕭銳倒是沒急着走,他看着蕭一恆的側妃杜雪琴,果然是個尤物,問道:「杜嫂嫂,王妃在府上?」
杜雪琴恭敬道:「姐姐她回李府照顧李老夫人,昨晚並不在府上,我已經命人通知姐姐了,應該快到了。」
蕭銳點點頭,拱手回禮道:「那嫂嫂進去照看楚王吧,不必送了。」
說完,蕭銳坐上馬車離開楚王府。
沒走多遠,在街口正好碰到一輛李府的馬車。
蕭銳掀開帘子望過去,正好和同時掀開帘子的李秀兒目光相對。
兩人互相看着彼此,蕭銳嘴角微揚,給她展露一個笑容。誰知,李秀兒抿了抿嘴,輕輕點頭,便把帘子放了下去。
馬車錯過,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駛去。
蕭銳坐在馬車中,想着李秀兒的態度,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李秀兒為何突然變成這樣?
就像突然變成了兩個人,難不成多重人格?精神分裂?
蕭銳往前追溯,發現李秀兒突然改變,還是和那日景園遊船上的事有關!她被蕭一恆打了一巴掌,躲在角落中哭泣,自己去安慰她,她卻讓自己離開。
那一天,李秀兒到底發生了事,導致她搬離楚王府,把張易之派遣給杜雪琴,甚至對蕭銳愛答不理,充滿了距離感?
蕭銳滿腦子疑惑時,已經來到了唐王府。
李元芳叫開了門,蕭銳進去後問府中管事:「你家殿下呢?」
管事恭敬道:「殿下正在廚房,突然心血來潮,說要熬粥。」
「熬粥?」蕭銳停下腳步,一臉古怪。這廝吃錯藥了?竟然要熬粥,秀逗了。
於是在管事的引領下,蕭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