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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林聽雨都在想着心事,一直沉默不語,也沒發現展拓在跟着別人交流。
兩人回到家裏,林聽雨這才想起展拓外出辦事已經大半個月了,忍不住關心問道:「你說出外去辦家族裏的事,怎麼樣?事情辦得成功嗎?」
展拓點了點頭,道:「我出馬,有什麼事辦不成功?」
實際上,他離開的這大半個月,對於他來說,已經過了數年之久,對於林聽雨,他可是思念得緊了。
所以,說完之後,他就忍不住伸出手臂,將林聽雨緊緊擁在懷裏,在她耳邊私語呢喃:「聽雨,我想你了。」
林聽雨的小心肝好象被什麼撓了似的,又是癢又是甜,各種滋味盡在其中。她羞澀地喃喃說道:「嗯,我……我也想你。」
展拓一聽雙臂擁得更緊,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吻,道:「聽雨,我們今天……」
林聽雨感覺到他心跳得極快,而且,呼吸也變得分外急促,從他口中呼出的熱氣一浪又一浪地打在自己耳際,不禁面紅耳赤,小心肝也有如鹿撞。
林聽雨是個成年人了,當然知道展拓現在為什麼會這樣,何況這傢伙某個重要器官還硬了起來,此時正挺在她的小腹上,讓她動都不敢動一下。
她有些慌亂地道:「拓,我……你……你再給我些時間,好不好?」
她的思想有些保守,但,也清楚現在的男男女女,在情事上都很放得開。展拓現在會有這樣的要求,應該是同齡男孩子中很普遍的情況。
所以,她並不怪展拓。可,也不想輕易就和展拓發生肉體上的關係。她不是不喜歡展拓,只不過總感覺展拓充滿神秘。
展拓背後,除了龐大的展氏之外,似乎還有層層的謎。並不象他現在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可是,林聽雨自己也有許多的秘密,她無法將自己的秘密告訴展拓,又哪好意思展拓對她沒有秘密?
不過。兩人再彼此了解一段時間,林聽雨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地。
聽了林聽雨的話,展拓到底是壓下情慾,放脫了她。
林聽雨微微一笑,這笑容雖然極淺極淡。但心裏卻是感覺到很是喜歡。
展拓沒有強迫她,而且,展拓也沒表現出有什麼不滿,只是「嗯」了一聲,道:「等你準備好了,就不准再拒絕我。」
聽到這有些孩子氣的話,林聽雨不禁莞爾,伸出纖纖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腦瓜門,嗔怪道:「你想我不拒絕你,可是你是不是先把你自己的桃花債清理乾淨?」
展拓眉頭一皺。奇道:「桃花債?什麼桃花債?」
臨走之前,他可是把該解決的都解決了,該說的都說了,難道說,以公孫顏純那樣高傲清冷的性子,會放下身段來找林聽雨?
頓了一下,他便問道:「是不是公孫顏純來找過你?」
林聽雨瞭然,道:「原來那個白衣仙女一樣的女修士叫公孫顏純。」
展拓不無緊張地道:「她有沒有傷害你?」
雖然他也清楚,林聽雨在公孫顏純面前不是全無還手之力,但。林聽雨的肉身遠比公孫顏純的肉身脆弱得多,兩人真要打起來,他也沒十分把握林聽雨會勝出。
林聽雨哼了一聲,道:「那女人修為了得。想來身份地位在修仙界很不一般,到底是沒拉下臉來太過為難我這個小鍊氣修士,不然,你現在看到的恐怕就只是一具死屍了。」
這女人說得還真夠邪乎。展拓心道,林聽雨的話他哪裏就信了?她又不是什麼手段都沒有。
他有些木呆呆地道:「結果,你不想和我合體。是因為在吃那公孫顏純的醋?」
林聽雨頓覺無語,這都神馬跟神馬,好想一耳光甩過去有沒有。
鑑於展拓剛一回家,就不辭辛苦跑去土坡嶺找自己了,林聽雨決定這次暫時放過他。展拓這傢伙,還金丹大修士呢,也有精蟲上腦的時候。
想到這點,林聽雨又覺得好笑,卻不想讓展拓看到她嘴角的笑意,轉身就朝自己房間走去。
可是,展拓是誰呀,發現不了林聽雨的神態有異才怪。眼見林聽雨想要逃回自己的房間,直接雙臂一攬,就將她從後面攔腰攬在了自己懷裏。
「女人,你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