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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王聞言,卻是一都不惱怒,反而哈哈大笑:「你不敢接招,本王可以視作是心虛的表現嗎?」
百川宮主淡淡道:「你神棄之地生靈,死到臨頭,還有興趣跟本座在這裏嘰嘰歪歪,修羅王,別人你是一代梟雄,以我看,你也不過是一個蠢貨罷了!」
死到臨頭?
修羅王陰笑道:「大話誰不會。你大學宮有多少斤兩,本王早就心裏有底。」
「是嗎?希望等會兒你還能笑得出來。」百川宮主嘴角溢出了一絲譏笑。
便在這時,不遠處,一道身影倉皇地從遠處飛射而來,赫然正是那鍾離乾。
鍾離乾一向是修羅王的智囊,遇事冷靜,足智多謀。不過此刻他看上去明顯有些驚慌失措,眼中竟然有着濃濃的惶恐不安。
他在修羅王耳畔,低語了幾句。
修羅王聞言,也是面色倏然一變,顯然是有些難以置信。
「怎麼會這樣?」修羅王萬分吃驚。
鍾離乾支支吾吾:「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根本猝不及防。很快就大面積擴散,現場一片混亂。受傷的人就跟瘋了似的,開始攻擊同伴。事情發生到爆發,幾乎不到一刻鐘……」
「該死!」修羅王目光陰沉,射向百川宮主。忽然間,他明白了百川宮主先前的威脅是什麼意思了。
看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自己圖謀了上百年的野心計劃,竟然被大學宮全盤算計在內。這發生的一切變故,必定是大學宮所為。
陡然間,修羅王想起了玉羅國,想起了玉羅國王都的慘案。整個玉羅國,一個活口都不剩!
「鍾離,速速回去,召集沒有受傷的人,退出戰圈,不要戀戰!記住,任何受傷的人,都是風險,絕對不能留。」
修羅王當機立斷,立刻下令道。
鍾離乾神情複雜,快速領命去了。臨走之前,朝大學宮的百川宮主瞥了一眼,眼中卻是深深的忌憚。
能夠讓鍾離乾都心生恐懼的人,在煙羅域,簡直屈指可數。
修羅王的眼神中,閃爍中濃濃的殺機。
「大學宮,大學宮……本王雖然早就知道你們虛偽無恥,卻還是低估了你們的狠辣!百川宮主,看來這一切,都早在你的算計之中吧?」
百川宮主淡然一笑:「對付你們這些野蠻生靈,自然是要有些手段的。不然的話,又如何能鎮壓你們這些野蠻宵?」
「野蠻?你大學宮有什麼資格別人野蠻?你們在玉羅國犯下的罪行,難道不是野蠻?」修羅王盛怒之下,居然沒有完全失去理智,而是深深吸一口氣,怒極反笑:「本王知道,你現在一定很得意,覺得偷襲我盟軍,想用玉羅國慘案的伎倆,對付我盟軍!你可別忘了,這裏不是玉羅國王都。這裏四通八達,沒有王都城牆陣法的封鎖,你不可能將我盟軍主力,全部殲滅的。而最終的勝負,卻終究要在你我之間決出。只要本王將你斬殺,你大學宮那些廢物,本王一定會讓他們一個個死無葬身之地!」
修羅王不愧是一帶梟雄。在這種情況下,居然可以快速冷靜下來。
他的也是事實。只要他修羅王沒有敗,神棄之地就不算敗。百川宮主如果無法打敗他修羅王,就算不上完勝。
這個道理,百川宮主顯然也是懂的。
當下深深望了修羅王一眼:「你的對。所以,本座今天要親自鎮壓你這個孽障。讓你明白,二等罪族,天生低劣,終究是井底之蛙。而我大學宮,卻來自域外,有高貴的出身,高貴的血統,背後更有龐然大物級別的靠山。你這種罪孽生靈,註定是沒有資格比的。」
不得不,百川宮主的這些都是事實。
陰陽學宮,在整個神荒大世界,都是一個龐然大物級別的組織。而煙羅域大學宮,只不過是一個不能再的分舵。
甚至連陰陽學宮總部都未必知道有這麼一個分舵的存在。
但,這並不影響煙羅域大學宮的自豪感,因為他們背靠的,的確就是陰陽學宮。
哪怕是最最卑微的一個分舵,那也是陰陽學宮的勢力。能得到陰陽學宮的照拂。
修羅王獰笑一聲,卻並沒有被這番話給唬住。非但沒有唬住,反而激發了他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