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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終於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她看了看沒有穿褲子的陳天明,害羞地說道:「陳老師,現在是幾點了?」
「幾點?我不知道啊。」陳天明搖了搖頭,說道。他都沒有手機在身邊,想到手機,陳天明查看了四周,發現自己的手機就在不遠。他急忙走了過去,撿起了手機,發現有幾個未接電話。
現在他也不管這麼多,忙給林國撥了電話:「阿國,你快點開車過來,是,我出事了,我現在在郊外,你快點來,來了我再告訴你。」陳天明說完,便掛了手機。
「梁小姐,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你現在感覺怎樣?」陳天明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梁詩曼,擔心地說道。
「我可能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感覺頭很暈,全身無力,還,還有下面疼。」梁詩曼紅着臉說道。估計她的身體是無大礙,可能休息就會沒有事了,應該那三粒紅頭蒼蠅的藥性已經解了。
「你沒事就好。」陳天明聽梁詩曼說她沒有事,也放下心來。
「你感覺怎樣?身體還好嗎?」梁詩曼看着這個只是見了一面就與他親密接觸了幾個小時的男人,關心地問道。
「那蔡東風所說的軟骨奪魂散應該是被我身體的一種特殊異能解了,」陳天明說道。他想起來了,可能是血黃蟻的緣故讓自己得救,上次自己被車撞了都沒有事。看來,要找大伯好好地問一下,想到大伯,陳天明的心裏一動,是了,只有找到大伯,才能幫自己恢復武功,找蔡東風報仇。
而蔡東風有錢有勢,武功又這麼好,如果自己不找大伯幫自己的話,自己是報不了仇的。想到這裏,陳天明突然想起大伯臨走時給他留下的那個人的電話。如果不是一會林國就來,他真想現在就給那人打電話了。算了,明天再打,現在先處理這些事情再說。
「我現在也是四肢無力,很累,不過也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可惜的是我的武功被蔡東風廢了。」陳天明恨恨地說道。不過,他不會灰心,老天能讓自己撿回了一條命,那自己就有信心讓自己強悍,找那個王八蛋蔡東風報仇。陳天明暗暗地下了決心,並且,如果自己不幹掉蔡東風,蔡東風發現自己沒死,也會幹掉自己的。那種心狠手辣的人是什麼事情也能幹得出來。
「你給你朋友打電話了嗎?」在一邊的梁詩曼聽到陳天明打電話,於是問道。
「是的,我已經給我的朋友打電話了,他很快就會過來。」陳天明點點頭,說道。
「那,那你快點扶我起來,我要穿衣服,不要讓他來了看到我現在這樣。」梁詩曼現在又羞又急,想坐起來,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剛才她是用自己的信念在堅持自己,當她發現陳天明已經可以動了,自己卻累得不能動了。
「好,好,我來幫你。」陳天明看到梁詩曼有氣無力的樣子,知道她現在已經是累得動不了,忙在地上撿起了她已經有點破爛的衣服,幫她穿上。
「那,那件已經不能再穿了,你,你幫我把外套穿上就行,回到城裏我再找衣服換上。」梁詩曼看了看陳天明手上的那條自己的小底褲,害羞地說道。那小底褲已經被蔡東風撕得不成樣子了,穿上等於不穿,所以乾脆不穿算了,先把外套穿上。
「好,好,」陳天明手忙腳亂地幫梁詩曼穿起衣服來。不知道他是緊張,還是第一次幫梁詩曼穿衣服,不是袖子沒有拉好,就是那長褲的位置調反了。
「你看你,真笨,連這都不會。」梁詩曼「撲哧」地一笑,對陳天明說道。
「我,我是第一次嘛,第一次就是這樣的了。」陳天明自我解嘲地說道。
「你是第一次?」梁詩曼誤以為陳天明說他剛才做的那事情是第一次。
「我,我是說幫女人穿衣服是第一次,所以有點手忙腳亂,請你不要見怪。以後我會改正的。」陳天明急忙又解釋說道。
「什麼?還有以後?」梁詩曼嬌嗔地白了陳天明一眼。
「不,我說得是我以後會改正我不會幫別人穿衣服的毛病,不是說以後幫你穿衣服。」陳天明見自己越描越黑,心裏更是急了。
「得了,你別說了,快點幫我穿衣服吧,不要一會你朋友來見到這樣就不好了。」梁詩曼忙催促着陳天明。
「好,馬上就行。」陳天明急忙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