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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第二種交杯。」
「第二種交杯?」高玉毅他們傻了,這交杯酒還有第二種的嗎?
「是啊,第二種就是男方用拿酒杯的手勾着女方的脖子喝,女方也是如此,」陳天明大聲喝道。自己越是鬧一下,那酒就越逼得乾淨。
「什麼?」高玉毅現在連要殺陳天明的心都有了,他知道陳天明盪淫,但不知道他這麼盪淫,這樣的話,喝第二種交杯的男女胸膛就更容易靠近了。天啊,這種辦法自己以前怎麼沒有想到呢?這可是泡妞的經典啊!
楊桂月生氣地說道:「陳天明,你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呵呵,你如果說你不敢就行了,你呆在一邊涼快,不要跟我喝。」陳天明打擊着楊桂月。m的,誰叫她楊桂月故意用高玉毅來氣自己啊,自己不整一下她自己還叫陳天明嗎?乾脆叫陳綠帽算了。
被陳天明一取笑,楊桂月也火了。不就是這樣喝酒嗎?自己以前在外公那裏都被陳天明喝醉摸過那裏,自己還怕他嗎?像陳天明這樣的男人,自己越怕他,他就越欺負自己。想到這裏,楊桂月叫道:「喝就喝,誰怕誰,我們連喝三杯。」
「小月,」高玉毅着急地叫道。
「怎麼了?高少,你想來嗎?不過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男的,你要跟男的喝交杯你找別人去。」陳天明笑道。
「高玉毅,這裏沒有你的事,你愛到哪涼快就到哪涼快。」楊桂月沒好氣地罵着高玉毅。
高玉毅聳拉着腦袋不敢出聲了。真是一物降一物,楊桂月在高玉毅面前威風,但卻在陳天明的面前威風不了。
聞着楊桂月身上發出來的女人香,陳天明在心裏暗想,想不到楊桂月這樣彪悍的女人也打香水。當他勾着楊桂月的脖子把她拉近時,他就看到楊桂月清晰的臉。現在楊桂月的臉非常紅,不知道是喝臉還是生氣?
陳天明的手在自己的脖子後面,楊桂月感覺脖子那裏有點酸酸痒痒的,心裏不由湧上一種點點的異樣感覺。至於是什麼,她現在也來不及想,因為陳天明把她越勾越近,倆人快要貼在一起。
「陳天明,」楊桂月小聲地說道。她的手不知所措地搭在陳天明的肩膀上,如果自己再用手勾陳天明的脖子,那樣的動作就太親密了。這個流氓陳天明,只有他才想出這樣的交杯方法。
「怎麼了?楊桂月,你不會是不懂沒有試過吧?」陳天明的臉上露出嘲笑。
「誰,誰說我不會,來,我們喝。」楊桂月還是用手擋着自己的胸前,接着勾着陳天明的脖子,跟陳天明又喝了一杯交杯酒。
陳天明說道:「怎麼樣,還敢嗎?」
楊桂月見自己的手在中間自己沒有什麼吃虧,得意地說道:「我怎麼不敢啊?還有兩杯呢!」
喝到第三杯時,陳天明故意在楊桂月的耳朵旁邊小聲地說着話,「楊桂月,你有必要把手放在我們中間嗎?就你那飛機場,我怎麼可能會佔你的便宜呢?」說完,陳天明又在楊桂月的耳垂上吹了一口熱氣。
被陳天明這一吹,楊桂月只覺耳朵上一熱有點痒痒的,身體還微微抖了一下。她急忙把橫架在兩峰上的手去撓了一下耳朵。
就在這時,陳天明一拉,把手中的酒喝了下去。而楊桂月被他這一拉,整個人貼在了陳天明的身上,特別是那對高聳的酥峰,軟中帶有彈性,壓得陳天明的下面馬上有了反應。
「陳天明,」楊桂月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陳天明。
「不要叫,我已經喝了,胸女,到你了。」陳天明笑着說道。哼,胸女,你想跟我玩,你還嫩了一點。陳天明心道。
楊桂月急忙把杯里的酒喝了,然後從陳天明的懷裏掙扎出來。
高玉毅看到陳天明這樣占楊桂月的便宜,他急忙在地上四處查找磚頭,他想一磚頭把陳天明給砸死。有這樣佔小月的便宜嗎?自己都沒有占,陳天明怎麼能這樣呢?想到這裏,高玉毅急忙拿着一杯酒對楊桂月說道:「小月,來,我們喝一杯。」
「我們喝?」楊桂月皺了一下眉頭。這紅酒杯可不是小酒杯,她跟陳天明喝了四杯,都是猛地喝下去,她現在感覺有點那個了。
「對啊,楊桂月,你這都看不出來嗎?高少想跟你喝我們剛才那樣的交杯酒。」陳天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