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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發。
進攻就要開始了。
由於俄國人也不知道德軍的底細,所以也屬於試探性進攻。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重裝待命的對象只有20人左右。
俄國人小跑在廢墟和沙堆上,周圍很靜,他們不清楚德國人要做什麼,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事實就是20多人確實也沒幾個人影。
戰局發生變化的是一個俄國士兵踩到了納巴埋下的地雷,「轟。」黃色的氣浪沖天而起,顏色也是逐漸加深,由黃轉綠,再由綠變黑。那名士兵的倒霉直接連累到離他不遠的隊友,大約有四個人直接被氣浪掀翻,在空中表演了360度大轉身後,回落到地面沒有了聲息。當然踩在地雷上的俄國士兵最慘,他直接就被氣浪吞沒,惟有沒波及到的一條腿被保留下來,硬生生地砸到在爆炸範圍之外的士兵,很幸運地,被腿砸到的士兵只是受了驚嚇。
「地雷!」原本還處於樂觀的法軍軍官臉色有些凝重了。
正在前進的法軍這才意識到,原來這據點並不是空無一人。但軍人的職責告訴他們,現在還不能後退。於是其餘的人接着向前開進。
一步,再一步,德格羅看着法軍終於快要進入到步槍射程里了。他感受到四周士兵略有緊張的心情,眼下的形勢已經告訴他。他已經被包圍了,就象那陣他們圍困的俘虜一樣。只有兩個選擇:要不被動至死,要不反抗至死。
又是一個地雷被引暴,德格羅遠遠地看着前進中的法軍,他感覺心臟正在抽動,此刻,他沒有懼怕,只有遺憾,恨不能多殺點俄國人。嘆口氣。他小心地掏出掛在脖子上的懷表,輕輕打開,懷表的一面貼着一張照片,那是自己最心愛的妻子,回想着他和妻子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是多麼美妙,可惜。是眼前的俄國人將這一切全部奪走了。愛憐地摸着妻子的照片,他猛地一吻,仿佛要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然後,蹲下來在地上挖了一小坑,將懷表放好,最好埋上土。讓人看不出來痕跡。
納巴靜靜地看着德格羅的動作,他明白德格羅早就抱了必死之心。剛剛的行為就是說明即使自己戰死也不能將最心愛的東西讓俄國人拿到,而是選擇留在自己祖國的土地上。
「好了,兄弟們。現在的情況如大家所看到的,我們沒有任何生存的可能了。但我想問問大家後不後悔?」德格羅很直白地就說了出來。一點也沒有照顧到是否會影響士氣。
「這一點,我早就清楚地知道了。要不然。我何必選擇前來執行任務呢?」納巴感同身受。
「隊長,我已經很滿足了。想想當時我是怎麼對着向我求饒的俄國人開槍就爽。他那種表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值了。」下面一個士兵自豪地說道。
「沒錯,懦弱的俄國人在我們偉大的德意志軍隊面前不堪一擊,我們二十多個人就能攻佔不下百人的據點,這就是證明。」另外一個士兵補充着。
「隊長,你不用說了。其實我們現在的每一個人都明白眼下的情況,可我們不怕死。縱然我們戰死,德意志仍將存在!」
「說得對,縱然我們戰死,德意志仍將存在!」這句話立刻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共鳴。
德格羅豪氣地一揮右手:「恩,縱然我們戰死,德意志仍將存在!那麼現在,就讓我們為德意志獻上最後的忠誠,讓我們的血撒在祖國的大地上。」
「好。」德軍轟然應諾。
現在的時間非常緊迫,如果要看守,誓必要分出幾人來看守,但德格羅相信馬上就會有不斷的救援隊伍向a據點湧來。那時候如果面前這些投降的人再反水,難保自己這一方不會腹背受敵。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不納降了,直接就地解決多方便。只不過,好像有《日內瓦公約》這東西存在。自己到底要怎麼辦呢?
納巴顯然也對這個問題有些困擾,但時間過去一秒就少掉一秒,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俄國士兵,回想起歷來俄國人對德國人的殘忍,納巴眼中寒光大漲。
「隊長,我想我們沒有時間照顧這些無能的俄國人了。我可不記得俄國人對我們一向很和善。」
德格羅回過頭來看着納巴,皺了下眉,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完德格羅抖了抖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