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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九江翻了個白眼,「權叔叔才不會生氣我跟波吉去酒吧玩兒好吧?波吉第一次去蘭桂坊,還是權叔叔帶他去的呢!」
「……」尹老闆咬牙切齒,「權子墨,有你這樣帶壞自家親兒子的?」
權子墨眼皮一掀,「男人麼,以後總要去這種場合玩的。與其讓我不知道的亂七八糟的人帶我兒子過去胡鬧,還不如我帶他去最高檔的場子。最好的都見過了,玩過了,那些不入流的,我兒子還會瞧得上眼?」
這種事兒,堵是堵不住的。
兒子長大了,總要去這種地方玩一玩。
既然堵不住,那就不堵了。他親自帶着他兒子去玩兒。
說到玩兒,沒有人比他更會玩兒了。
都跟他這種大玩家一起玩過了,他兒子還會看得上那些不入流的玩意兒?
他玩兒的場子,從任何一個方面來說,都是最好的。
同樣都是夜場,也有烏煙瘴氣的,跟高檔的之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最好的,他都帶着他兒子體驗過了玩過了,他還需要擔心他兒子去了亂七八糟的地方麼?
尹老闆一愣,隨即點點頭,「其實你這麼說也對。」
換一種思路來看的話,權子墨的這種做法,或許比那些一聽到自家兒子去夜場玩,就大發雷霆的家長做法,不知道好了多少。
本來就是這樣,越不讓孩子去哪兒,孩子就越是想去哪兒。
索性當父親的大大方方的帶兒子去了,對那地方兒子也沒有任何的好奇了。其實也就沒事兒了。
不就是過去喝喝酒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男孩子長大了,總有那方面的需求。這事人之常情。
更何況,當老子的都是個花花公子,憑什麼要求兒子當個乖孩子?
也沒有那個道理。
「我兒子想去夜場玩兒,那他去就好了。只要別跟我去亂七八糟不入流的店子就行。」權子墨坦坦蕩蕩的說道,「他想找女人,也隨便他。我就一個要求,別給自己弄一身髒病回來。」
尹老闆雖然覺得權子墨說的也沒錯兒,可他還是覺得吧,「你這個父親當的,也是很有新意啊!」
很少能找到權子墨這樣當爹的人吧?
可人權子墨也沒說錯。
錢九江抖了抖眼皮,「我以後可能都不會想再去蘭桂坊玩兒了。」
知道了那姐姐跟權子墨的故事,他實在沒有辦法再去面對那張臉了。總覺得很詭異……玩的時候都會玩不盡興。
「我不太喜歡去蘭桂坊那場子。」尹老闆也點頭,「我們有自己的場子。你要是好奇,下次叔叔帶你去呀?」
一聽這話,錢九江連忙目視前方,認認真真的倒車。
嗯,他開車技術很差勁的。倒車要是不認真一點,總能剮蹭到別人的車子。
尹老闆冷哼一聲,「你這麼怕我,是不是波吉那小傢伙在你面前詆毀我了?」
「你用得着我兒子去詆毀?」權子墨一把扯住尹老闆的衣領,「你不用詆毀就已經是坨屎了。」
說完,他扯着尹老闆的衣領就把人從跑車上脫了下來,像拖行李一樣。
「趕緊的,老子都快餓死了。把你們店裏最貴的都給老子端上來。」
尹老闆懶洋洋的聳肩,「店裏最近新進了一批大閘蟹,可你海鮮過敏,怎麼辦?」
錢九江停好車也蹭了過來,「權叔叔跟波吉一樣吧?我聽波吉說過,你們只是對海鮮稍微有一點點過敏,又不是很嚴重。只要別吃的太多,還是沒問題的。對吧?」
權子墨樂的不行,「太對了,沒問題的。你少廢話,給老子端上來。」
尹老闆有錢的很,但就是死摳死摳的。
吃他兩個大閘蟹,能給他心疼死。
可尹老闆有時候又大方的讓人汗顏。比如對待他家色妞兒,這老東西就大方的不要不要的。上千萬的羊脂玉十八子,他說送就送一整套。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仗着身邊有一品居的大老闆,權子墨毫不客氣的把最貴的菜挨個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