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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淳安縣後,就再沒有回去過一次,那這次太陽從西邊出來是什麼緣故?趙甲第琢磨了半天,得不出個所以然,按鍵盤迴復了一個字:好。
晚上十點多,趙甲第接到佟夏打來的電話,悄悄來到陽台,聽到妮子在電話里的訴說,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有個女人自稱是朱峰平的老婆,跪在她們姐妹面前磕頭,苦苦哀求放過她老公一馬。
杭州。
佟冬開着polo載着佟夏從桃花書吧離開,回到白馬公寓,一路上佟夏都在對着手機樂呵傻笑,自從趙甲第離開杭州後,她就一直這個病入膏肓的傻妞德行,佟冬已經習以為常,妹妹是徹底沒救了,晚上說夢話都能扯上那個男人,接到一條寥寥數字的回覆就歡天喜地,唯一的好處就是桃花書吧的顧客經常能見到活蹦亂跳笑逐顏開的佟夏,佟冬實在無法想像他是給妹妹灌了什麼湯,至於讓西西如此無藥可救。
停好車,進了電梯,佟夏冷不丁摸了一把佟冬的胸部,一臉耍流氓的壞笑。佟冬罵道你有病啊。佟夏嘿嘿道小妞,手感不錯。佟冬擰着佟夏的耳朵,惱羞成怒道西西,你老實交代,到底怎麼回事,你跟他的關係怎麼就一下子突飛猛進了。佟夏躲掉,笑着說就不告訴你,憋死你。她搖晃着腦袋,唱起了兒歌:「兩隻老虎,兩隻老虎,兩隻老虎,真漂亮,真漂亮。一隻叫做西西,一隻叫做東東,真好看,真好看。都是女孩,都是女孩,真奇怪,真奇怪……」
佟冬不理會妹妹的瞎搗蛋,皺眉頭道:「你們到哪一步了?」
佟夏與姐姐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俏臉微微一紅,扭頭道:「跟你又沒關係。」
佟冬嘆氣一聲。
佟夏突然湊過去,在佟冬耳畔輕聲道:「其實我摸你,是想知道將來別人摸我那裏是啥感覺,反正我們那裏是一樣大小一樣形狀的。」
佟冬漲紅臉孔,再次擰住佟夏的耳朵,「西西,你作死啊!我jing告你,再煩我,你就睡沙發去。」
佟夏不屑道:「睡就睡,記得那條被單歸我。」
佟冬泄氣,這丫頭是真絕症了。
姐妹兩個走出電梯來到門口,看到一個衣裝華美的貴婦女人,一看到她們就跪下去,帶着哭腔道:「求你們了,行行好,別整我們家朱峰平了。」
姐妹花目瞪口呆,這是演戲嗎?哪門子的情景劇苦情戲?
朱峰平?
那個鼻孔朝天趾高氣揚的傢伙?
似乎見兩女孩「無動於衷」,貴婦更加淚如雨下,語氣淒涼道:「以前我們家有什麼對不住你們的,你們宰相肚裏能撐船,就放過朱峰平吧!」
女人,尤其是需要搔首弄姿的模特,都清楚穿着高跟鞋蹲着會很吃力,更別提跪着了。
佟夏被嚇到了,以為碰上了瘋婆娘。
佟冬還算鎮定,走過去想扶起來,少婦卻死活不肯,徒勞無功的佟冬只得陪着蹲下去,疑惑問道:「阿姨,怎麼回事?」
貴婦見光是下跪似乎效果不佳,就開始磕頭。
很結實。
咚咚作響。
佟夏貌似有所醒悟,冷漠嗤笑。
佟冬轉頭,隱隱作怒,沉聲問道:「西西,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跟他有關?!」
佟夏爭鋒相對道:「不知道!」
一想到那個開z4敞篷的lv男,佟夏就一肚子火大和怨恨。她巴不得這一家子全部遭殃,不得超生。
佟冬冷着臉掏出手機,佟夏見狀,急忙道好啦好啦,我來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