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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們不走?」
小那忙說:「走,現在就走。」
酒井雖然不想走,可大家都看着她,也不好意思留下來。
沈大俠望着空蕩蕩的院子,撓撓頭,就剩自己了。
郝剛提着酒罈子,特意用報紙在外面包了一下。
元月蹦蹦跳跳地跟着郝剛,女孩子和婦女最明顯的區別就是女孩子走路是跳着的。
天已經殘殘黑了,街道上路燈光線昏黃,元月看着街道上赤膊的街溜子,有些緊張,自覺地往郝剛身邊靠了靠。
兩人的身形顯得很親密了。
兩個打赤膊的小青年從元月身邊經過,羨慕地看了一眼,「現在的學生都這麼大膽了。」
元月臉紅了,不過更不敢離郝剛稍遠了。
機關家屬院依然整潔乾淨,元月帶着郝剛暢通無阻地進了院子。
進了院子,元月收斂了一點,和郝剛拉開點距離,雖然有自欺欺人的嫌疑,但心理上安全了許多。
樊義山在二樓的走廊上,遠遠看見元月帶着郝剛回來,陰鬱地走回了房間,眼不見心不煩。
「爸爸,你在家啊。」元月打開門看到樊義山坐在客廳里,高興地撲過去。
這個時間點在家裏可是很少能見到爸爸的。
「叔叔好。」郝剛打了個招呼,這稱呼就是麻煩。
有時得喊叔叔,有時得喊樊市長,答不答應還得看樊義山喜不喜歡。
樊義山盯着郝剛手裏的報紙團,「手裏什麼東西?」
「我給你要的酒,郝剛那兒就這麼一罈子了。」
元月獻寶似的把酒罈子從郝剛手裏接過來,放到樊義山面前。
「酒?帶它來幹嗎。」樊義山不解地剝開報紙,露出裏面的瓷罈子。
不年不節的,郝剛來自己家還要帶酒嗎?
「咦?」看到華夏紅精美的瓷罈子,饒是樊義山見多識廣,也忍不住被驚艷了一下。
一般情況下,金玉其外,內里也不會差的,郝剛能把這東西拿來給自己,肯定是高檔酒。
不過樊義山很疑惑,這是什麼酒?沒聽說過哪個廠生產海川醇呀。
在華夏,白酒中茅台、五糧液算是最高級的了,可只論包裝到這酒罈子跟前,那都得是孫子。
樊義山翻來覆去仔細地看了下酒罈子,「海川醇?海川酒廠的新品?」
如果海川酒廠用這個產品去打開市場,還真有可能。樊義山對郝剛在酒廠的動作很滿意了,這才是干實事的人、
「是,也不是。」郝剛的回答讓樊義山和元月都有點聽不懂,什麼叫是也不是。
「這是新品不假,但不能是海川酒廠的主打產品,這東西賣出去,沒幾個人買得起。」郝剛解釋道。
「海川正常的產品是另外幾個系列,目前推出的只有出口聯盟的外銷版。」
「海川醇是不是原來的海川大曲?」樊義山不關心誰能買得起,他注意力在海川醇上。
「是,也不是。」
這下子連元月都翻白眼了。
「海川醇確實由海川酒廠生產,但和海川大曲有本質的區別。外銷版的海川醇是在庫存的海川大曲基礎上重新勾兌的,但新品的海川醇和海川大曲無關。」郝剛趕忙解釋。
「海川酒廠的產品已經開始出口了?」
樊義山的着眼點始終是盯着酒廠的發展的,能生產、能賣錢,這才是他關注的重點。
「已經開始出口了。」
樊義山鬆了口氣,酒廠股份制改革的壓力太大了,現在酒廠產品能出口了,就能賺回外匯,誰還敢說股份制改革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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