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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她看錯了呢?只是人有相似吧,其實說相似,也不完全相似,除了面容五官,整個感覺都是不一樣。
而且安迪怎麼會有這麼高的輕功?他也不會劍術的啊。
他是會拳擊沒錯,他是肌肉男沒錯,但那個人,方才那個人除了臉相似,身形都不像的。
那個人,身輕如燕。
她轉身跑出去,想看看被擒的人里,是否有他。
但是,她跑到前廳的時候,人已經被帶了下去,那殺手的屍體也被送走。
衛隊已經在迅速清理現場,把所有的血跡沖洗乾淨,就仿佛沒有發生過這一場廝殺。
居大夫帶着弟子在給受傷的手足療傷。
雲秦風也受傷了,手臂上一道劍傷,胸口處也有一道,居大夫親自為他處理傷口,清洗之後上傷藥。
他痛得額頭冒汗,但愣是沒叫一聲。
「錦書。」少淵從身後走來,他沒有受傷,但染了一身的血跡,「你受傷沒?」
「我沒事。」錦書也問了一句,「你呢?有受傷嗎?」
「我也沒事。」他的寶劍已經回鞘,握在手中,「對方死了兩個。」
錦書愕然,「不是死了一個嗎?」
「有一個重傷的,送出去到門口的時候死了。」
錦書心跳加速,那個重傷死去的人,是安迪嗎?
她嗓子乾燥,吞咽了一下唾沫,「死的那人……」
她沒問下去,這話不知道怎麼問,說不出口。
但是少淵看出她的不對勁,錦書臉色很蒼白。
應該不會是嚇着的,殺手來的時候,全靠錦書讓他們現形了。
不然,這場惡戰真不好打。
「怎麼了?」少淵把她牽到一邊去,輕聲問道。
「沒事。」錦書搖搖頭,穩住了自己的情緒,「這些殺手的裝扮和路子,有點像忍者。」
少淵十分詫異,「忍者?你是說,桑國的忍者?」
「桑國有忍者嗎?」
少淵道:「曾聽說過,但是誰也沒見過,五年前桑國曾從海上來犯,我率兵退敵,當時便聽到百姓說過,桑國是有忍者在海邊一帶活動,但派人調查過,沒有發現,而且之後也不曾聽說過。」
他充滿疑惑,「錦書,你見過忍者嗎?」
錦書不知道桑國,在她所存在的歷史裏,也沒有桑國。
忍者她知道,是她所在世界的某個國家。
在那個國家,忍者也是從事情報探聽,刺殺之類的組織,而且很多忍者是從小就開始培養。
她不知道怎麼跟少淵說,只能道:「我以前聽父親說過一下,說這個忍者是負責情報和刺殺的,但是到底是哪個國家的,我也不知道,沒認真聽父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