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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顧容珩,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顧容珩嘴角勾起笑:「繼續。」
四月只好硬着頭皮低下頭去解顧容珩的玉帶。
可是玉帶扣子她解了好一會也不得章法,急得臉頰緋紅,顧容珩看她模樣可愛,雙手抓着她的小手,一步步引着她如何解開,末了他又彎腰在她耳邊吐氣:「可要仔細記住了,這麼笨,日後怎麼服侍我?」
四月被顧容珩這樣突如其來的曖昧燙的臉紅,心想這等事為何要她來做,難道他房裏沒個丫頭來做這些事?
這些話四月自然也不敢問的,只能垂着頭繼續給顧容珩寬衣,顧容珩的身量很高,她需要墊腳才能夠着他的肩膀。
脫下紅色的朝服,看着顧容珩白色的中衣,四月有些無措的看向顧容珩,不能再脫了吧。
顧容珩看不得四月這樣楚楚勾人的模樣,忍不住攬住了她的細腰,低頭就吻了下去,也不管懷裏的人如何要掙扎,他的手只管囚着她壓向自己,半點拒絕也不容許。
待那張櫻桃小唇紅艷艷的泛着光澤,他才有些許滿意,手指不由自主地掐向她的腰,又撫向四月那依舊平坦的小腹,摸着四月披散的長髮嘆息:「這裏何時才能生出我的子嗣。」
四月的臉紅的通透,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只是乖順的貼在他的懷裏。
下一秒,四月感覺自己被顧容珩抱了起來,他將她放在床榻,低頭吻了她額間,笑道:「四月乖乖等我沐浴完了過來。」
四月看着顧容珩的眼睛,咬着唇點頭。
隨手拿過旁邊架子上的外衣披上,顧容珩走到浴房,長林立馬就跟了上去。
浴房內,顧容珩懶懶泡在浴桶里,聽着長林在屏風後面的話,面目冷然:「正院裏的哪個嬤嬤?」
長林斟酌一下說道:「那幾個丫頭也不知道是哪個嬤嬤,奴才想因是上次那件事,大夫人就隨便找了個婆子去吩咐。」
顧容珩臉色陰沉,他原以為自己同母親說的足夠清楚了,沒想到母親仍舊來插手他院子裏的事,看來他還得再去一趟才行。
長林看裏面顧容珩沒有說話,又小心翼翼問了一句:「那那三個丫頭怎麼處置?」
顧容珩一臉冷酷:「貶成賤籍,發賣出去。」
成了賤籍可就永遠也不能有翻身的餘地了,連做妾和奴婢都不可能,長林應聲,只道那三個丫頭分不清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