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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際,我直接拉着個床單一推牆壁。
直接躲開了從樓頂上面墜落下來的石頭。
這時候我才想起屋頂之上還有人。
不過,他那些傢伙的樣子已經在打電話,想必是在通知堵在門口的人。
我根本不敢有一絲耽擱。
床單跟我的手之間的摩擦,讓我的手上有一種灼熱的感覺。
可是我現在根本顧不上那麼多。
甚至還有兩米就落在地面的時候,我就直接鬆開了手,從地上咕嚕了一圈,我直接就朝小區的門口跑。
在這種時候我根本不敢回頭去看。
我生怕一回頭就碰到陳明的人。
我更不知道這地方究竟是誰暴露的,但是我感覺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從這裏直接跑到小區的門口,並沒有多遠。
我幾乎是慌不擇路,現在這種情況我根本不敢打車跑。
現在我是在跟陳明的人打一種心理戰。
他們肯定覺着我會打車離開,但我偏偏就這麼做。
我找着那歪七扭八的小路子。
我不停的喘息。
在這一刻我幾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節奏,我感覺自己的胸膛都要炸裂開來。
但是,不能停下。
因為我知道一旦停下,很有可能我就會直接死在這裏。
終於,我實在是跑不動。
而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死胡同,找到一個堆滿了雜物的角落,我感覺自己就仿佛是一個垃圾一樣。
長時間的劇烈跑動,讓我的胸膛都已經如同火燒一般。
我一直躺在這裏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動彈。
生怕下一秒陳明的人就會追到這裏了。
不過等了大概有一個小時,陳明的人沒有追過來,我也算是放下了心。
這樣看來,應該是不會有危險了。
我不敢再給任何人打電話,我生怕自己的位置再次暴露,所以此時此刻我決定要給這陳明一點教訓。
他既然都能這樣帶人追殺我,我又怎麼能不還以顏色。
現在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臉皮都已經撕破了,我又何必再留情面。
可就在此時,我發現我腰上的挎包居然不見了。
我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那可是我的救命稻草。
究竟在什麼地方找不到。
難道說,這東西已經被陳明的人拿到手了嗎?
不對,我忽然又想起在那個美艷女人的家裏,我似乎在記那些床單的時候,把腰上的挎包給碰掉了。
所以現在這東西肯定還在那女人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