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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來,說說,誰是嫖客。
」韓羨喉嚨一噎,耳朵都耷拉下來了:「……」「解釋不明白,就跟這個月獎金說再見吧。
」韓羨立刻為錢折腰:「沈總!我錯了!是我腦子進水不會比喻,下次再也不的了!」沈驚覺薄唇微微勾了下,眸底卻如深不可測的暗河:「這幾天,去查查那個慕小姐的底,主要查一下她的工作履歷,是否真的在國做過無國界醫生。
」深夜,唐俏兒心裏惦記着沈驚覺,還沒有入睡。
她坐在客廳沙發上,將自己私藏的好幾樣天價珠寶拿了出來,在燈光下一件件地把玩,用細膩地絨布悉心呵護擦拭。
這裏面,有她自己設計的作品,多少人豪擲千金都買不到,也有她在拍賣會上競拍的私藏。
從帝王綠翡翠雙鐲到頂級切割紅寶石,樣樣拿出來都是令人艷羨讚嘆的寶貝。
唐俏兒將寶物們一一裝回盒子裏,臉上洋溢着愉悅的笑容。
這些,都是她為初露攢的,她早早就盼着初露出嫁的那天,然後親手將新婚賀禮送給她。
想起初露醒來時與霍如熙十指緊扣,深情對望的畫面,唐俏兒瞬然紅了眼眶,止不住鼻腔湧上酸澀。
這一次,一切終於塵埃落定了吧。
再不會有人,折磨這對有情人了吧。
剛收拾好,房間的門輕輕地被推開。
「驚覺!」唐俏兒見男人高大的身影進來,眼底的傷感煙消雲散,閃爍着明麗的光澤。
「俏兒,這麼晚,怎麼還沒睡」沈驚覺有些訝然,輕手輕腳進來本是怕吵醒她,卻沒想到她還沒歇,「明天一早還要去參加霍家的葬禮,你這小懶貓,明早能起得來嗎」「你不回來,我睡不着。
」唐俏兒忙起身迎上去,化身賢惠的妻子為他脫西裝,解領帶,挺翹的瓊鼻在他衣襟前嗅了嗅,「嗯今晚沒喝酒」「我大哥身體不好,滴酒不沾,今晚都是喝茶。
」沈驚覺左臂勾上她的腰,右手抬起解胸前的扣子,磁性的聲音裹着溫柔和愧疚,「晚上和爺爺聊了會兒天,回來晚了。
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
」「怎麼啦,感覺你今晚整個人好低氣壓,像只委委屈屈的狗子。
」唐俏兒指尖摸了摸他漂亮迷人的雙眼皮,眸光浸染柔色,「你大哥欺負你了找你麻煩了」驀地小女人畫風突變,氣鼓鼓地撅起嘴,「他要敢惹你,我就敢踹翻他輪椅!欺負我男人我要他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沈驚覺原本掩飾得極好的情緒終於克制不住,泛紅的桃花眸直勾勾盯着她,忽然攔腰將她打橫抱起,往臥室里走去。
唐俏兒被男人高大的身軀溫柔地壓在床上,她身上只有一件半掩的真絲睡袍,纏綿顛盪間一點點地被蹭到了床下。
沈驚覺呼吸漸漸粗沉急促,眼神熾烈如火,令她沉淪,令她燃燒……她瑩白的頸子落下星星點點的紅,他很懂她的敏感點,輕輕揉捏間,她全身都酥軟得像摻了水,濕噠噠的好不像樣。
搖曳的月亮,節節攀升的歡愉,讓沈驚覺暫將那份壓抑拋在腦後。
不知去了幾次,唐俏兒終於被他弄得筋疲力盡,趴在床上連翻身的力氣都沒了。
「今晚……到底怎麼了啊……你好瘋……」她軟軟地呢喃,就要睡着了。
他們依然緊貼相連,男人大掌覆上她的手背,五指伸入她的指縫間,薄唇一寸寸熨燙在她肩胛上,留下的是他炙熱的執念:「俏兒,我會護好你。
我一定會護好你,誰也碰不了你……」……翌日清晨。
吳媽知道少爺和夫人今天要去參加葬禮,所以早早就起來做了豐盛的早點。
為了能讓小嬌妻多賴會兒床,沈驚覺把餐盤端進房間,一口一口餵她吃。
嬌寵得要命。
「好啦好啦,你餵我更慢,我自己來。
」唐俏兒接過杯子,咕咚咕咚把整杯牛奶一飲而盡。
純白液體殘餘在她唇角,沈驚覺喉結滾動,低啞着問:「好喝嗎」「還不錯啊,唔……」唐俏兒話音未落,他便噙住她的唇瓣,將那點白色舔舐乾淨。
「和昨晚的比呢」沈驚覺眼眸漸沉,嗓音裹着低笑。
「你……你壞死了!臭流氓!」唐俏兒想起昨夜那番羞恥的刺激,又羞又惱地捶他的胸膛,小臉臊得嫣紅,艷色無雙。
沈驚覺不忍心逗她了,就是昨晚那樣讓她為他紓解,他到現在還很後悔。
他舒不舒服不重要,夫妻房事上,他只想讓她舒心暢快。
「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
」沈驚覺拿起餐巾為她拭唇,語氣淡淡的,「診斷結果出來了,沈白露她徹底瘋了。
昨天她因為失血過多休克,被送到醫院搶救。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