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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的,首先,他們需要一個思想的指導者,還得需要一個富有執行力的執行者,而且這個人最好還得有豐富的游擊經驗,適應本地環境,同時,在過程當中,還得有專門的人去給他們傳遞情報,讓他們躲開搜捕」凱拉分析道,她說的這些事,在場所有人都知道。
和克格勃對弈這麼多年,中情局的水平也不差,克格勃到底是如何發展起一場又一場運動的,道理他們都懂,但是效果總是好的令人驚訝,這次也不例外。
「更重要的是,他們必須抓准一個時機,那場屠殺就給了他們這個時機,我建議分出一個小組,重點調查這場屠殺案,如果能拿到他們策劃這起屠殺案的證據,那莫斯科可就徹底名聲掃地了。」凱拉眯起眼睛說。
「如果拿不到,我們能不能偽造?好吧,克格勃也不是吃乾飯的,萬一被拆穿,後果更嚴重。」絡腮鬍摸了摸自己的大鬍子,沒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等其他幾人都走了之後,凱拉向駐地的出口走去,走之前對跟在自己身後的下屬說:「我得去再聯繫一下緝毒局的人,你們都打起精神,如果上面再來電話,就說我已經忙到沒空接電話了。」
「放心吧,頭兒,我們都懂。」下屬比了一個放心的手勢,站在門前,目送凱拉離開了。
凱拉開車來到了醫院,見到了之前的那位女醫生,女醫生依照慣例將門窗關死、窗簾拉上,剛做完這一切,兩人異口同聲的問:「墨西哥運動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兩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然後又同時說:「不是你乾的?!」
「當然不是我!」凱拉說道:「我現在所處的這個位置,怎麼可能冒險做這種事?我跟利拉確認過了,也不是西海岸的同志。」
「那就奇怪了,東海岸這邊也沒有消息。」女醫生深吸了一口氣說:」你應該也知道,指導這種運動需要有豐富的鬥爭經驗,這樣的人在克格勃里也找不出來幾個,到底會是誰?」
「我這裏得到的消息是,甚至連莫斯科方面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中情局懷疑,可能是克格勃某個分局的老大單幹了。」凱拉皺着眉推測道。
「誰這麼大膽??」女醫生十分驚詫的說:「他難道不知道,沒幾天就要開代表大會了嗎?」
「這正是我所擔心的,我擔心,這可能是一個陷阱,他們想在就職的當天搞出點亂子,但問題是,我看不出來他們到底想怎麼做。」凱拉憂心忡忡的說。
「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反滲透,如果莫斯科來電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要怎麼回答?」女醫生問道。
「會這樣問的人,多半是中情局的間諜,實話實說就是了,我們本來也不知道是誰。」凱拉揉了一下眉心,說:「內憂外患、內外交困,還能搞出這樣的運動,我真的想知道,這樣的人才來自於哪個局?」
「好了,別憂心了,你的焦慮症又該嚴重了。」女醫生開了一眼手錶說:「5分鐘已經到了,你下去拿藥吧,我們下次再見。」
凱拉嘆了口氣,然後離開了,之後,她去了大都會警局的緝毒隊,又和西海岸緝毒局的利拉通了電話,直到回到她自己的公寓,凱拉才感覺到滿身疲憊。
可是她知道,自己還不能停下,還有太多要調查的事,她開始把所有線索串聯起來,推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各種各樣的線索太過繁雜,如同漫天的繁星,根本沒有任何聯繫,也無從推斷。
想到這,凱拉忽然想起了一個熟悉的人,每當她有各種各樣困惑的時候,這個人總是會憑藉他豐富的經驗,為她解答各種疑惑。
凱拉拿起了電話,打給了阿爾弗雷德。
現在的時間還算早,因此阿爾弗雷德還沒有去給愛莎講睡前故事,他接到了電話,聽到凱拉的訴說之後,他有些疑惑的問:「你是說,你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幹的?」
「沒錯,我懷疑這是一個陷阱,可如果是個陷阱的話,我不認為中情局內部有這麼專業的人,能夠發起這樣的運動,或者說他都有這個水平了,那他肯定是我們的同志。」
「這倒是有些稀奇了。」阿爾弗雷德的語速很慢,絲毫沒有任何緊張感,但卻成功的撫平了凱拉心中的焦急,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