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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人碰面,自稱是二十年前的聖宗大師兄。
這不是滑天下之大雞嗎?
不過除了這個令他在意的名字之外,柳新還注意到,這位二公子的權限還真是不小。
不僅僅調入了兩百親衛軍,其中還有十名虎衛。
蜀國公因為是國舅的關係。親衛軍的規格是一千人。
能夠護衛在自己二兒子身邊兩百親衛,已經是了不得的寵溺。
更別說那十名虎衛了。
這可是真正蜀國公的親兵。
蜀國公雖然是皇親國戚,但也是真正上過沙場的戰將。
畢竟他第一個身份是勛貴之後,而非皇帝的大舅子。
他的這些親兵如果放入軍隊之中,至少也是一個中等軍官。
而這些人卻因為獲得了蜀國公的信任,同時也認可了蜀國公。
因此成為了蜀國公的家將。
世代受蜀國公派系撫養。
算起來已經是一家人了。
甚至家將的家眷,會比蜀國公派系旁支的日子過的還要有滋有味。
幾乎所有的勛貴家中都會有家將。
家將也是勛貴的重要實力組成部分。
而這一部分是不算在護衛的名額中的。
因為家將是將族譜都併入勛貴家中的。
按照律法其實就是不同姓的一家人了。
家將犯了事情如果被判株連三族,主家也是要受責罰的。
而主家如果被判株連九族,那麼家將就是首當其衝的第二族。
因此這十名虎衛絕對是最忠心於二公子柳鑫的人。
沒想到一個鼠竟然就能讓這位二公子如此大費周章。
想來是鼠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就算是柳新自己如果攤上這樣的威脅,也會感覺如芒在背。
不過現在讓他如芒在背的,則是令狐世衡。
「大師兄,你是不是見到她了?」
「大師兄,她現在可還好?」
「大師兄,她的武藝如何了?」
「大師兄,她真的隨身攜帶着那根手串嗎?」
「大師兄」
「煩死了!」
柳新暴躁的作雙手抓耳撓腮狀。
這兩日只要他一回來,只要一和令狐世衡碰到,對方絕對會有無數個大師兄來煩他。
「你真的這麼想知道那姑娘的事情,自己去象山找她。」
令狐世衡信誓旦旦的說道:
「大師兄,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上象山正大光明的和她見面!」
「其實你們兩個私底下偷偷摸摸見面又如何呢?就算私定終身,私奔也未嘗不可!
你那些雞鳴狗盜之術,真的學到狗肚子裏去了嗎?」
柳新擺了擺手,想讓令狐世衡走開,離他遠一點。
沒想到令狐世衡就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
或許狗皮膏藥就是雞鳴狗盜之術中的集大成者。
就在柳新被煩的不勝其擾的時候,方子航終于歸來了。
方子航看到了令狐世衡,又扭頭看了看柳新。
好半天,方子航才回過神來。
「我才幾日未歸,七爺怎麼就如此大變樣了?」
柳新也真是服氣了。
他拉着令狐世衡來到方子航面前,指着令狐世衡的臉還動手捏了捏後者的大臉盤子。
「你好好看看這哪裏是你的七爺?」
「那七爺去了哪裏?」
方子航認真的看了看令狐世衡,發現果然不是他的七爺。
但這個問題也是夠絕的了。
「你怎麼不問問疤爺去哪裏了?」
「什麼七爺八爺的,大師兄,你到底在說什麼東西?這位又是誰?」
柳新無語的將雙方介紹認識。
「原來是七爺的師兄。
那我就叫你六爺吧。」
令狐世衡覺得有些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