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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這樣他就必須得買新的。」
「我可以把種子放在他新買的園藝植物的盆里,在聚會開始的當天被催發,然後就能跳入人群」
「據我所知,這宴會可沒這麼簡單。」席勒用吸管攪動着杯里的東西說:「宴會上有個大人物,應該是那個女候選人的人脈,有人盯上了他。」
「但你不是說,你的地球很安全,基本沒什麼敵人了嗎?」帕米拉質疑道。
「又不非得是什麼超級罪犯和外星人,就不能是他的政敵嗎?這種事從古至今都有,根本不可能避免。」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搞暗殺,對方就不怕成為眾矢之的?」
「蠢人也歷來都有,不過我覺得能當國會議員的政敵應該不會特別蠢,或許他是有把握,沒人能查得到他。」
「那就還有可能是超級罪犯。」提姆說。
席勒翻了個白眼,他怎麼就是說不通呢?他想了想,然後解釋道:「要這起案子表現得像是普通暗殺,那就沒有任何理由會被轉入神盾局的調查程序,就算轉入進去了也先是由普通特工進行調查,除非真的確認是強大的超能力者作案,否則不會啟用超級英雄的。」
提姆剛想問些什麼,席勒就接着說:「現在,這裏不是一個圍着超級英雄轉的世界,普通人範圍內的事就由普通人來解決,現在最大的超級英雄組織復仇者聯盟的骨幹力量基本不在地球,如果他們每天都要跑回來斷普通人的官司,那還談什麼星際殖民?」
他們兩個終於聽懂了,帕米拉有些擔心地說:「那我們這也屬於超能力犯罪吧?」
「誰說的?你不是通過科學手段培育出的打人捲心菜嗎?」
「是的,但是一般人也不會想要」
「誰說不會?我敢打賭,在你培育出打人蔬菜之前,尼克一定做過此類設想,任何能逃脫法律追責的事他都會想乾的。」
「好吧,那萬物之綠的力量?」
「我說了,只要它表現得像一起普通人暗殺案件,那就不會轉入神盾局的調查程序。」
「可會打人的捲心菜怎麼也不像是」
「我都說了,那是你用科學手段培育出來的!」
「那要怎麼解釋它出現在案發現場?」提姆問。
「普通的實驗事故唄。」席勒說:「實驗室里流落出一批種子,被一個粗心大意的園藝商買了回去,不小心撒在了觀葉植物的盆里,又被更加粗心大意的農場主給買了回去。」
「聽着不像是個巧合。」
「全美國每天有大概幾萬起這樣的巧合發生。」席勒說:「實驗室里跑出來的東西又不少,還差兩顆捲心菜嗎?」
「總覺得你有點缺德。」帕米拉先是很小聲的說,然後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你就是很缺德!那個叫尼克·弗瑞的更缺德!」
「為什麼是更?」席勒聽出了端倪。
帕米拉忽然支支吾吾起來,在席勒的反覆追問之下,她才說:「尼克說讓我推脫掉其他把捲心菜弄進去的方法,而讓你帶着捲心菜進去,這樣捲心菜也能揍你一頓了。」
「這個混蛋!」席勒罵道:「他就是在報復我不給他開心理諮詢的發票!」
「那你為什麼不給他開?」提姆有點好奇地問。
「因為我要給斯塔克開,他給的價格比較高。」
「也就是說你給神盾局的員工做心理諮詢,然後拿這些諮詢的發票去騙斯塔克集團的醫療資金?」
「什麼叫騙!」席勒伸出手跟他們細數,「如果神盾局特工的心理不健康,鬧出亂子來,最後還不得復仇者聯盟幫他們擦屁股?復仇者聯盟一出動,斯塔克不還是破財又操心?」
「那我把神盾局特工的心理諮詢發票拿去斯塔克集團報銷有什麼問題?這是提前幫他解決麻煩,報酬都是我應得的!」
帕米拉已經被他給繞進去了,但提姆卻一針見血地指出,「然後你還把這筆錢記成了無形資產,幫助虛報企業規模攤銷企業所得稅,稅務局電話多少來着?」
「別別別。」席勒對提姆露出了真誠的微笑,說:「斯塔克這麼快就給你看賬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