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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們都是在四合院裏長大的,就算是平日裏關係不好,也不能眼看着他吃虧。
現在嘛....
許大茂嘴角微微翹起不耐煩的說道:「閻解成,我上了一天的班,現在想回家休息,你有什麼事兒,咱們明天再說。」
說着,許大茂繞靠閻解成,便準備往四合院走去。
閻解成為了等許大茂,差點被凍成冰棍,怎麼可能前功盡棄。
他大步上前,再次攔住許大茂:「許大茂,你等等,我就問點事兒!」
「閻解成,我憑什麼要告訴你。」許大茂皺眉頭。
「....」閻解成氣得攥起了拳頭,可是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他還是擠出了一絲笑容:「大茂哥,咱們都是鄰居,你就幫幫忙唄!」
「你就是空着手求人辦事兒的?」許大茂也斜着眼,態度十分得瑟。
「你....」
閻解成沒想到許大茂會趁機勒索,他咬咬牙道:「大茂哥,你放心,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給你1塊錢!」
一塊錢能換來事情的真相,閻解成覺得值了。
「你有一塊錢?」許大茂瞪大眼,在他的印象中,閻解成每個月發完工資,工資還沒有在兜里暖熱乎,就被黃小翠搶走了。
由於沒有錢,閻解成連最便宜的煙也買不起,每次都會趁着別人抽煙的時候,厚着臉皮跟別人蹭煙抽,實在是討厭。
閻解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從兜里摸出了一塊錢,塞進了許大茂的手裏。
許大茂摩挲着那張紙筆的表面,獨特的觸感,告訴他,這是一張真錢。
「呵,幾天沒見,閻解成你也闊氣了啊,行吧,看在咱們是一個大院鄰居的面子上,我這次就算你便宜一點,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吧!」許大茂把鈔票揣進了兜里。
他家裏藏了不少金條,這一塊錢壓根看不到眼裏,他就是看不慣閻解成小氣吧啦的樣子,想讓閻解成知道,求人辦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閻解成深吸一口氣,精神繃得緊緊的,緩聲問道:「大茂哥,一個女人有辦法冒充大姑娘嗎?」
呵,這貨似乎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那我就再加一把火。
許大茂雙手抱懷,居高臨下:「方法實在是太多了,最常的方法就是把鴿子血,裝進魚鰾中,然後....」
許大茂話說一半,戛然而止,衝着閻解成眨了眨眼睛,古怪的笑笑。
閻解成想起那天晚上,黃小翠上了床,就主動關上了燈。
當時他還覺得奇怪,衣服還沒脫,關哪門子燈啊。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不過閻解成此時還不能確定,他咬了牙問道:「
昨天你跟我說的鵪鶉還有麻雀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跟黃小翠有關?」
許大茂沉默片刻,用憐惜的目光看着閻解成,點點頭道:「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我理解的那個意思?」
閻解成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整個人都如同石化了一般,完全沒有任何動作。
他理解的那個意思不就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小翠不可能是那樣的女人!
....
閻埠貴騎着自行車,回到四合院,看到閻解成神情呆滯的站在大門口。
他氣不打出來,上前狠狠拍了一下閻解成的肩膀:「解成,你還不趕緊回家伺候小翠,躲在這裏偷懶!」
閻解成這才回過神來,怔怔的說道:「鵪鶉...麻雀...鵪鶉不是麻雀...麻雀搶了鵪鶉的窩....」
「鵪鶉?麻雀?什麼亂七八糟的!」閻埠貴皺起眉頭,「解成,小翠現在才剛三個月,身體還不好,她肚子裏的可是咱閻家的嫡孫,你可不能撂挑子。」
閻埠貴還以為閻解成是受不了小翠的嘮叨,才跑出來多清閒的。
可是當他看到閻解成淚流滿面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
閻埠貴把自行車扎在旁邊,抓住閻解成的胳膊問道:「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