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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各有表情。
都察院的巡鹽御史臉上變得凝重,這西三岔鹽場的新大使、副使,都是他最近遴選任命的!
山西的三位主官,更是不自覺的對視一眼,而後飛速錯開。
溫體仁一直在觀察着所有人,將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開始思考,這件事該怎麼收場。
不等溫體仁想太多,魏忠賢忽然站起來,道:「這個鹽場,暫時封禁。」
說着,他轉向身後,打量着山西這三位主官,道:「三位大人,就沒有什麼想與本官說一說的?」
布政使面色儼然,淡淡道:「本官治下出此事,罪責難逃,我將上書,請朝廷治罪。」
按察使連忙道:「我也是。」
都指揮使卻猶豫了,還是道:「我也將上書。」
魏忠賢驢長大臉忽然冷漠,道:「這麼大的事情,三位,就上書辭官了事?」
布政使盯着魏忠賢,回敬道:「魏太監是意有所指了?」
按察使,都指揮使都有些緊張了,緊盯着魏忠賢。
魏忠賢瞥了眼溫體仁,道:「新任的山西巡撫徐大化已經在來的路上,三位大人沒有必要與他見面,我將『護送』三位大人即刻入京。」
三人哪裏聽不出這裏面的意思,齊齊色變。
都指揮使急了,道:「魏太監,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朝廷的意思?」
魏忠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是陛下的意思。」
都指揮使頓時不敢說話了,另外令人心裏也惶惶起來。
這西三岔鹽場的事他們逃脫不了干係,可是,他們要是不能回去善後,那徐大化一旦到任,必然能清查出太多他們的事情!
那些事情不能暴露,否則抄家殺頭!
三人忐忑不安,頭冒冷汗,無比惶恐的思索着對策。
溫體仁暗暗擰眉。
他知道徐大化,這個人是閹黨。
在天啟七年,身為工部尚書的徐大化,因為被揭發貪瀆軍餉,是以革職閒住了。
不料想,居然這就被起復為山西巡撫了。
閹黨,有再起之勢了嗎?
是因為皇帝對他與他老師的不滿嗎?
溫體仁心裏的憂慮加重,開始有些後悔了。
『或許,我應該躲出去避一避,不接這次詔命的……』
溫體仁心頭沉着一塊巨石。
「溫侍郎,山西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突然間,魏忠賢的聲音,在溫體仁耳邊響起。
溫體仁一驚,旋即面色不動的道:「好。」
他一邊思索着山西的事情,一邊又在疑惑,魏忠賢將山西的事情交給他,魏忠賢又要幹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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