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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上了馬車,見她神色有異,以為她還想着前塵往事,便安慰道:「過去就過去了,不要再記着讓自己徒增傷感。」
「嗯!」瑤夫人應了一聲。
車把式揚鞭的片刻,卻聽得外頭傳來了毀天的聲音,「夫人這幾日回來嗎?」
瑤夫人指尖捏着袖子,沉如水的眸子仿佛被蜻蜓亂入,瞬間亂了起來,隔着帘子道:「我……估計暫時不回。」
元卿凌卻陡然掀開了帘子,毀天攔在馬車前,一襲青衣被長巷的風吹動,鬢邊一抹亂發也吹得往後揚起,只有眸子如鷹,看着瑤夫人那張略帶微亂的臉。
他說:「那既然夫人這幾日不回,在下出去辦點私事,夫人什麼時候回來,差人到冷狼門告知一聲便可。」
他是奉命來保護瑤夫人的,所以,若瑤夫人不在這裏,他倒是可以隨意離開。
「好!」瑤夫人點頭道。
他轉身的片刻,帘子落下,瑤夫人失神地看着帘子跟隨馬車晃動。
元卿凌道:「容月派毀
天過來倒是合適,盡責得很。」
瑤夫人嗯了一聲。
元卿凌笑着道:「當初容月還說,要把你和毀天送做對,容月是當媒人當上癮了。」
瑤夫人勉強一笑,「真是荒唐。」
元卿凌握住她的手,「這輩子,真打算就一個人過了?」
「也挺好。」瑤夫人道。
「冷暖自知,好不好,過幾年就知道,我總覺得你身邊最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元卿凌說着,又覺得這話題今日不合適,便打住了。
瑤夫人一直沉默,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誰不想呢?她也曾羨慕過元卿凌,羨慕過袁詠意,甚至羨慕安王媳婦,雖然日子都很艱難,但是有一人同心,她們有點什麼事,男人都會緊張得不行。
她得病的時候,快死了,不曾得過一絲憐憫關心,甚至還要趁着她病謀了她的性命。
想起,倏然心驚,她嫁的什麼人?過的什麼日子?
喪事就在宇文君的院子裏舉辦,褚明陽也回來了,帶着臉上未褪的青腫,身為大皇子的未亡人,她恰如其分地表現出虛無的悲傷,但更多的時候,是眼神空洞。
看到瑤夫人和元卿凌進來,她眼底有瞬間的執恨,但隨即消散,轉身進了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