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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有半點交集。
「莫輕狂,老子以前給你留着面子,你還真以為自已就要上天了嗎?」
正老神在在的莫輕狂突然一個激淋,臉色不由疾變。
不是說這兩名偏將的嗎,怎麼突然畫風一變,直接就轉到了老子的頭上?
「不得不承認,你們天庭十秀是很牛逼,每一個都的確有過人之處。」戰孤行聲音發沉:「你們自已做的事情,自已去想辦法解決,這是好事。但你們丟下神族大軍私自行動,這件事情,你們自已各自到軍法處領五十軍棍。」
「是。」
縱然是莫輕狂現在心中有無數的不服,卻也不得不領命。
作為天庭十秀之着,那此老兄弟的所做所為,無論自已究竟如何的推脫,卻總是無法完全免責。
至少,這一次的私自行動,的確是犯了兵家大忌。
「常忠行,常忠義。」戰孤行的目光越發的陰沉了。
「大帥。」跪在地上的兩名老將頭更低了。
「楊文君所說的血書之事,你們可知情?」
「這,,,,,,」
「老子不想聽你們這的那的,老子就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戰孤行眼神里滿是寒意:「你不要告訴老子不知道,即然老子下令將你們帶到里,就已經了解到了一部分的真相。說不說都行,但老子得提醒你們,這很有可能會是你們最後的說話機會了。」
「大帥,根本就沒有血書。」
戰孤行的眼神更陰寒了。
兩人立時嚇的戰戰兢兢,眼神里滿是驚駭。
「說。」戰孤行幾乎是在咆哮,眼神里的殺意乍現。
「大帥,大約就是在四個月之前,曾有人族的一名老兵帶着兩封空白書信強闖神族大營,被我們拿下了。」常忠義急忙道:「我們曾多番審問,那名人族老兵始終都不說來意,只是揚言又見到大帥或者是大將軍才肯開口。不得已之下,我們才處決了那名人族老兵。」
「兩封空白信?」戰孤行的眼中怒火更盛了。
「大帥明查,就是兩封空白的書信,什麼內容也都沒有。」常忠行點頭:「我們多次審問,甚至動用了大刑,但那位人族老兵卻始終都不肯鬆口,我們才將之處決。」
「私動大刑,私自處決信使?」戰孤行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
聽到戰孤行的言語,兩人急忙低下了腦袋,卻是再也不敢說出半個字來。
「那封信楊文君已經特意說過,就是一封血書。」戰孤行冷笑:「難道到了這種時候,你們仍然是要抵賴不成?」
「大帥明查,兩封空白信之中,我們的確沒有發現任何的字跡。」常忠義低聲道:「只不過當時打開之時,其中一封信上有一滴血痕,想必是送信之人故弄玄虛。」
「信呢?」戰孤行的眼神里充滿了絕望之色。
「回大帥,那名人族老兵死活就是不肯開口,處決之後連人帶信直接丟進了萬獸營。」
「什麼?」
在這一剎那間,戰孤行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摔倒在地。
那眼神之中,卻更是多出了一絲絕望。
那怕是在大帳之中,自身的修為也早已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此時戰孤行仍是感覺天到了一陣陣的寒意撲面而來。
這一記響亮的巴掌,甚至直接讓戰孤行感沉到了臉上火辣辣的疼。
楊文君因為尊重神族的鐵血將士,在毒魔谷佔盡上風的情況下主動贈送了解藥。而神族的值守衛將,卻將一位鐵骨錚錚的人族將士處決之後,將人家的屍體直接丟進了萬獸園之中,這樣的差距,那怕是戰孤行自已,也都感覺到了一陣陣惡寒。
這就是神族?
就是自詡為世間正統的神族生靈做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