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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坐鎮,也不至於讓東海有滅族之禍。就算是令主親自回去,如今又能做什麼?」|
「那至少也比在這裏與狐族耗着強。」
「令主可知,如今狐族已經自取滅亡,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有的。」妖主長嘆:「若是這個時候令主回去,必然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變數,狐族以往的所有布署也都有可能會全部撤回。到時候我們若是再想要動狐族的話,很可能將會更加麻煩無數倍。即然現在狐族一定要自尋死路,此等機會又豈能輕易錯過?」
「妖主這是什麼意思,狐族怎麼就自尋死路了?」
說話之時,令主眼眸之間滿是錯愕。
「狐族這個時候去招惹金猿山主,豈不是在自尋死路?」
「金猿山主?」
令主不由一愣。
就算狐族招惹金猿山主,那又能如何?
難不成一個金猿山主,竟然就能與整個狐族相抗不成?就算金猿山主有着通天的本事,但畢竟現有的一身修為所剩不多,又那裏還有與狐族對抗的資本?
「狐族現在最大的依仗,其實就是金猿山主的背後的那個存在。」妖主一聲長嘆:「如果狐族和金猿山主起了衝突,那麼那個存在又會怎麼做?而且這一次還是狐族主動去招惹的金猿山主,照此以往,令主覺得狐族不是在自尋死路又是如何?不管狐族到底想要幹什麼,金猿山主終究是底線,一但越過了這條底線,那麼狐族以往的所有依仗將會全部付之東流。而最終的結果,也只會讓那個存在放棄狐族。」
令主不由再次一愣。
那個存在放棄狐族?
「可是,,,,,,」
「所有的關鍵之處,就是狐族並沒有與金猿山主起正面衝突,所以我們也不能主動向狐族出手。」妖主一聲冷笑:「我們就算是真的戰勝狐族,沒有那個存在的點頭,同樣也都會功虧一簣。但現在的形勢卻已經不同,因為狐族已經突破了那個存在的底限,就算是狐族被戰敗,那個存在也未必會再替狐族出頭。」
「萬一要是妖主的判斷出錯,那,,,,,,」
「令主覺得,本座分析的沒有道理?」
「妖主所言,並非沒有道理。」令主一聲苦笑:「可是這中間不能有任何一點點的差錯,也不能有半點不一樣的變數。就因為一個金猿山主,妖主就能判定那個存在會放棄狐族,未免有些太武斷了。要知道在利益面前,任何的可能性都有可能會發生,更何況只是一點衝突而已,那個存在真的會站在金猿山主那一邊?」
「至少,本座相信那個存在就算是不會站在金猿山主一邊,也一定會放棄狐族。」妖主咧嘴一笑:「有些事情一但突破了底限,那麼就絕不可能會再有迴轉的餘地。那個存在若是會動金猿山主,金猿山主又豈會有那般放肆?」
令主聽的雲裏霧裏,一時之間卻是根本想不明白妖主話里的意思。
然而這些事情,妖主也並沒有要與令主解釋的意思。
眼見令主還有一些猶豫,妖主卻是直接不再說話。
畢竟有些事情,終究是需要有足夠的眼力和手段才能看得清楚,如今令主看不明白,也是根本不清楚卓君臨的真實來歷。若是如同妖主一般早就知道卓君臨與白髮老人之間的關u糸,或行也就能理解妖主的這些想法了。
有些事情,不僅僅是利益之間的關糸深淺,更多的還是彼此之間需要有些淵源,也才會有最後的堅持。
現在這種時候,其實妖主也是在賭。
賭的就是卓君臨在那個存在眼中的價值,即然那個存在能數次替卓君臨出頭,那麼彼此之間的關糸定然沒有那麼簡單。從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