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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貫射出,一隻蚜蟲為連續重力擊打的四肢一軟,倒在地上,軀殼一處凹陷頗深。
白千道手持雙槍,蹦躍而去,就跳到那蚜蟲身上,猛力狂戮凹陷處。
一下下地,完全不防備別的蚜蟲攻擊,忍受陣陣劇痛,終是戮的軀殼噴血。
這隻蚜蟲虛癱在地,不停地抽搐,直至亡去。
白千道抱着死去蚜蟲,奮力沖向花園外,這才喘如狗,放心下來。
如他所料,待一日至,那六隻蚜蟲消失,死亡蚜蟲卻沒消失。
待又花費一些時日,終是暴力戮斷雙螯,在一雙雙驚訝,嫉妒,毒恨,莫名的眼神中,再次進入花園。
就算昊帝沒了力量,那修煉出來的身軀弱了許多,也絕不是嬰君級戰力的修真者能傷到分毫。白千道的大力氣也只能揍的昊帝們鼻青臉腫,因此受內傷,流出血液。
蚜蟲雙螯實際上很鋒利,不然怎麼會夾破昊帝的身軀,為他揮舞着,在短時間內就夾破一棵草。
見他另出蹊蹺,勞作速度加快幾倍,仇視者們再次心堵,恨得牙痒痒。
親近者們得他之助,三年的時間,居正心、梅娃和李娜都能揮舞雙螯,勞作效率大大加快,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每一年,蚜蟲漸漸增多,時間卻並不固定,便是自以為算好時間,也會被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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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蚜蟲冒現百隻,一個昊帝陷入螯海,被夾的斷手斷腳,慘嚎着而亡。
居正心也差點陷入螯海,為他揮舞雙螯,硬碰硬地突出重圍,至花園外,臉色刷白。
第一次有人死去,修真者們心恐着,都有點發蔫,大機緣伴隨着大兇險,但日久勞作讓他們放鬆了警惕,也擔憂日後自己會陷入螯海中死去。
白千道看向四隻死亡的蚜蟲,身軀已是枯乾,但軀殼黑亮如初。
他又是賣力旋割蚜蟲,幾月後便製作出四副鎧甲樣式,每人一件,大大增強了防禦力。
居正心和梅娃笑開了顏,李娜本一副初雪不化的面容,也是浮出一絲笑意。
誰也不想死去,能增加一分抵抗力也是好的,而且他們勞作力大增,這就是表現好,獲得的好處一定更多。
待再一次蚜蟲肆虐,雖然沒人死去,四人是靠着防禦鎧甲,輕鬆出了花園。
柳如佩胳膊流血,弱弱過來,乞求白千道能給她製作一副鎧甲。
白千道再次拒絕了她,卻是她突然崩潰,大喊:「我是利用了你,但那時我心念毀滅那些畜生,也只有你有大氣運做到,而且你也未死,又何必一直念着那次過錯?」
白千道冷視與她,說道:「你還要點臉嗎?我若被你陰死,如今早已成為你模糊,又嘲笑的記憶。我不殺你,已是開恩,你還有臉向我乞要更多恩惠?」
柳如佩跪在地上,泣道:「這次是我的大機緣,或許能憑此一飛沖天,不再受這世道的羞辱。我不想死,求求你恩賜於我,我一定永世不忘,日後必然還報。」
一隻腳踢來,就把她踢的翻了幾個跟頭,頭髮散亂,狼狽地跌在地上。
梅娃收回腳,冷聲道:「無恥女人,再讓我看見你的醜態,我會暴打與你。」
柳如佩狠毒盯視梅娃一眼,頭一低,爬起身,慢慢走開。
白千道直搖頭,梅娃說道:「這賤女人沒臉沒皮,還好你沒心軟。」
白千道說道:「她也只是這殘酷世道摧殘的一個可憐人,但我當然不會心軟,人會隨着許多經歷,而有了諸多心性變化,但不能保持住純心,不值得可憐。」
梅娃卻陷入沉默中,良久方道:「我似乎也沒了純心,不值得你可憐嗎?」
白千道看向她,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既然接受了你,便不會可憐你,而是憐惜,會愛護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