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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之後,被關到了這個裝滿了疊在一起的床鋪的大房子裏,每天過着一天二頓海鮮粥的枯燥日子。沒有人再來過問她。無論她問什麼,看守這裏女人從來不吐任何一個有用的字眼。至於39號房裏其他女人口中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她們和她一樣,也是一上岸就被送到這裏來了。
在營房之外,是三個穿着整齊的對襟短褂的髡賊,腰裏束着皮做得帶子,胸前還斜挎着一根。他們的肩膀上縫着藍色的布***,還有些奇怪的圖案。領子上也縫着藍色的小布塊。領頭的,正是在船上給她送飯的少女。她穿着和男髡賊一樣的衣服,只是***配得是深藍色的打褶裙子――李永薰瞪大了眼睛:裙子居然沒有遮住腳背,而是只過膝蓋。露出下面緊緊的裹住小腿的白色棉襪子。
「寡廉鮮恥。」李永薰心裏嘀咕着。雖說如此,她還是覺得有點羨慕的意思。眼前的這個女人顯然是在髡賊里當正式的差使,怎麼也比她這個拿着別人的腰牌唬人的冒牌貨來得強。
「待審查重點檢疫人員李永薰一名!」女看守把一個紙面文件夾交給柯雲。柯雲打開看了看,又檢查了下她脖頸上的掛得竹牌。
「身份驗明!」柯雲說了一聲,然後在交接單上簽了名,「帶走!」
「你要帶我去哪裏?」李永薰大聲的問着,沒有人回答她。一個髡賊拿出一個黑色的頭套,直接套在她的腦袋上。黑暗和憋悶的感覺瞬間把巨大的恐懼感注入到她的心頭。她感到有人推了她一把,就被押走了。
巨大的恐懼感籠罩了全身。李永薰打小就出入大明暴力機關,深知落到暴力機關手裏的下場――不管有罪沒罪,皇親國戚,只要沒有高層打招呼,就是神仙也得脫一層皮。至於女犯的下場更為恐怖:會被反覆的凌辱***。她自己也審過女犯――知道其中的恐怖。想到種種可怕的滋味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一股強烈的尿意不受控制的從小腹升了起來。
原本她還覺得澳洲人不敢拿自己怎麼樣,但是到了臨高之後的所見所聞讓她看得明白――臨高這裏已是「儼然敵國」,根本就不是大明的天下了。自己這個假冒的錦衣衛恐怕是吃不開--不但吃不開,搞不好還會被當成奸細,「嚴刑拷問」或者被直接被殺掉。
李永薰被帶上了一輛雙輪東風馬車。走了十幾分鐘之後,被帶進了政治保衛局所屬的一棟屋子裏。在這裏她被簡單的加以訊問。無非是姓名、年齡、家庭出身之類。關於她和林銘的關係也遭到了盤問。李永薰了出來。包括她是怎麼會找到高巡按的下落等等在澳門的事情。她不敢隱瞞任何事情,這間屋子裏雖然乾乾淨淨,除了桌子椅子什麼都沒有,但是保不定隔壁就是一間器具齊全的刑訊房。好女不吃眼前虧。
審問結束之後,負責審問的周洞天關照把李永薰先關在政治保衛局學習班裏。隨即把材料轉到對外情報局――人是他們抓來得,怎麼處置也由江山李炎他們決定。
「沒什麼油水,」周洞天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純粹是誤打誤撞才找到高巡按的。」
「她不是錦衣衛?」李炎問
周洞天笑了笑:「算是個臨時工吧。畢竟她那個表姐夫還給她弄了塊別人的牌子唬人。反正衙門用編制外臨時工的事情古今都有。」
「錦衣衛沒盯上我們?」
「也許盯上了。」周洞天說,「不過,就我個人的感覺,至少地方的錦衣衛辦事效率不高。根據李永薰的口供:那個負責辦理高巡按失蹤案的錦衣衛試百戶會跟到澳門純粹是偶然。」
「你信她說得話?」李炎不大放心,「不給她看看什麼night24或者蜘蛛之類的片子?」給被審問者看各種sm片是現在穿越集團的***機關行之有效的一種審訊手段。21世紀性/娛/樂工業的想像力是無窮的。
「沒必要。」周洞天無所謂的說道,「她要能在肢體語言上騙過我,那她就是本時空的間諜大師了。」
「好吧。」李炎拿起手裏的李永薰的卷宗,「怎麼處置她呢?」
「如果她長得醜可以直接咔嚓了事。」周洞天說,「或者送到符有地那裏充當勞動力。不過我看你們好像是不捨得。」說着他神秘的笑了笑。
「沒有的事情」李炎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