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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前所未有的噩夢。
活該,跟小田爺爺斗,就是這種下場。
二十分鐘後,冬月這才打開車門,朝着這邊揮揮手。
牛小田背着手趕過來,進入車內,看到地下躺着的女法師,不由一陣皺眉,這幾個瘋丫頭,出手也忒狠了吧!
此時的女法師,滿臉是血,必須仔細分辨,才大致看出眼睛鼻子嘴巴的位置。
嘴唇腫得很像是兩根香腸,把膠帶都給撐爛了,好像還少了幾顆牙。前胸塌了一塊,肋骨斷了好多根。
再看後面,褲子落下半截,兩個屁股蛋紅的賽過猴腚,腫大了一圈不止,上面道道血痕。
「怎麼把人打成這樣?」牛小田皺眉問。
「聽老大的,沒打死。」
春風抬手又抽了一巴掌,夏花則朝着屁股,又是狠狠一腳。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關上門。」牛小田吩咐。
四美這才下了車,牛小田就坐在床邊,低頭笑問,「喂,是不是很爽!」
「求你,饒,饒了,俺!」女法師可憐巴巴地哀求,說話漏風,口音成了外國村里來的了。
「你叫什麼名字?」
「宮,宮桂枝!」
「哪裏人?」
「柳樹屯。」
這地方牛小田知道,隸屬於東風村,是個標準的山溝溝,只有二十多戶人家,因為河裏長滿了柳樹,就叫柳樹屯。
位置上,柳樹屯就在興旺的村的東面,隔着三座山。
「家裏都有啥人啊?」牛小田不急不慌,繼續問。
「俺男人早死了,有倆娃,都沒長大,還有,年邁的公婆。」宮桂枝眼角垂淚,扮可憐,求原諒,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娘們兒,不在家照顧孩子,伺候公婆,卻跑出來惹事生非,按理說,就該把你浸了豬籠。」牛小田痛罵。
宮桂枝努力瞪大眼睛,實在不明白,牛小田為何罵出這種話,都啥年代了,怎麼年輕人還有如此迂腐的思想。
「怎麼,我罵得不對嗎?」牛小田斜眼問。
「對,對!」宮桂枝使勁點頭。
「還有,你這種姿色,又穿成這樣,怎麼好意思出來見人。」
「是,是,不該!」宮桂枝簡直無語。
牛小田哈哈一笑,剛才不過是說着玩,但這樣肆意羞辱對手,確實感覺很過癮,只是,再想不到更好的詞。
該問正事兒!
「宮桂枝,老實交代,你這些本事,到底跟誰學的?」牛小田板起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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