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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
鐵雄飛語氣乾澀,失落道,
「都是屬下辦事不利,才讓孟昭活下來,還壞了公子的大事,請公子責罰!」
話是這麼說,心裏卻十分委屈。
說好的,你這藥沒問題,我的人也沒問題,怎麼偏偏就出了岔子?
現在人沒死,反而藉機把他的鐵手會給吞了,簡直虧到褲衩都輸光了。
這個疑惑,不單是鐵雄飛有,就是這年輕公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正理來說,一切都很順利,一切也都很圓滿,沒有漏洞,破綻,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讓孟昭活下來?
也許,只能歸咎於對方運氣好,比如某個倒霉的下人偷吃,成了替死鬼,繼而引發孟昭的強烈反擊。
當然,如今說這些都是馬後炮,也沒有任何用處。
故而年輕公子顯得十分不耐煩,放下杯子,擺手道,
「好了,這件事你我不要再提,誰是誰非都不重要,我也無意追究。
關鍵是孟昭已經發現了永陵的異常,而今已經派人將那裏團團把守,飛鳥難入,你的人,也被抓了。
你該知道,我對那裏佈置了多久,花費了多少心血,決不能就這麼荒廢掉。」
鐵雄飛點點頭,
「屬下明白,屬下這次能突出重圍,也多賴公子賜下的重寶發揮作用。
只是,那片地而今在孟昭手裏,他又發現了異常,雖然不太可能知道那裏藏着一片古戰場,但咱們想要拿回來,恐怕也不太可能。
莫非公子還要刺殺孟昭?」
鐵雄飛深知那裏的價值之大,但同樣,也充滿詭異,不詳。
孟昭猜測,那裏是某個神魔強者的墓葬,其實猜錯了。
那根本不是什麼墓葬,而是一片古戰場。
雖然至今他們都沒弄清楚,這古戰場,是哪個時期,哪個朝代,哪方人馬。
但,其中之兇險,卻是體會無二。
為了弄清楚其中的隱秘,單單送出的人命,都不下千人,可見一斑。
事實上,如果有可能,鐵雄飛實在不希望再和那古戰場有什麼瓜葛,牽扯。
當初他都險些栽在裏面,一度給他造成心理陰影。
年輕人直接搖頭,嘆息道,
「不成,之前做了一次,失敗後,引發的後患你也瞧見了。
沒有絕對把握的前提下,決不能第二次失敗。
而且你有所不知,當日孟家傾力攻打鐵手會時,有人聯繫我,同樣要刺殺孟昭。
這是冀州殺手組織,暗日的王牌殺手。
可惜,還是沒有成功。
所以,你我還是小看了這個孟昭,他這個人不簡單啊!」